本书中对自然景物的描绘是娴熟而传神的,不论是勾画晨曦中的大漠风光还是讲述严冬怎样“使战死沙场的士兵的脸孔很快变成了一种紫红色”。他以日记和书信当画板,也以之抒发情怀。在本书中,巴顿对盟军所作的那几个令军史家困惑了50年之久的战术战略决策表示了不满。他常对那些他认为缩手缩脚的没能在漫无边际西部的凡尔赛包围住德军,致使他们逃跑并卷土重来。作者对艾森豪威尔的让第3集团军在法国东部放慢推进速度的昏招表现出最强烈的愤慨;这位最高统帅喜欢所谓的“长战线”推进——英军在北,美军在南——使得德军有时机加固防线,使得希特勒在阿登地区也就是人们所知的凸出地带大发淫威。今天看来,他痛斥“重大战争失误”时的义愤是多么的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