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为中文版写的序
译者的话
前言
1996年
东政教、游击队和电脑的时代但愿雀鹰不狼吞虎咽地吃掉鸽子
塞尔维亚河
三年零一个半月?
作为优势的价值
贝尔格莱德街头的故事
作为世界主义的德意志主义
1997年
塞尔维亚人反对塞尔维亚人的战争
无耻的颠倒
自由领头人的命运
日历以外的日子
反复无常的老人
1997年1月在“人民阵线”等出生的婴儿
令人悲哀的荒唐事
我们的国家会成为谁的国家?
社会民主主义的膨胀
克拉古耶瓦茨的深渊
遗憾的是,不像在美国那样
1997年7月1日,香港
你好,米拉,你好吗?
在东方和南方之间
关于神鸟的一部分故事
新教条主义正在产生
某个人物和无名小卒
与历史发生冲突
我知道事情会是这样
再也没有那种音乐
塞尔维亚感觉如何?
妇女的十字军战争
男人的职业
非理性的愤怒的试验场
十年前
重大理由的牺牲品
这一天现在是在别的地方
成千年美好和客观的因为
令人不快的人
为实体而死
三十年前
时间倾向于左翼
马一般的固执和狗一般的忠诚
克里姆林宫混浊的光线
只有一种生活的构想
1998年
1991-1998年或者一个谬误的短暂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