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文明的创造者主要有两类:有人把伟大的梦想变成了现实的生活,有人把不能实现的生活变成了伟大的梦想。佩索阿显然属于后者。他说:“我只走一座桥,架设在我之所无与我之所有之间。”通过这座桥,我们看到“理性的闪亮划破生活的沉沉黑暗”,看到“生活充满着悖论。如同玫瑰也是荆棘”,看到一颗真诚、博大而又敏感、疲惫并且矛盾丛脚的心灵。这是葡萄牙作家费尔南多·佩索阿晚期随笔结集,都是“仿日记”片断体。它是作者的代表之一,是一部曾经长期散佚的作品,后来由众多佩索阿的研究专家们搜集整理而成。 作者在随笔中的立场时有变化,有时是个精神化的人,有时则成了物质化的人;有时是个个人化的人,有时则成了社会化的人;有时是个贵族化的人,有时则成了平民化的人;有时是个科学化的人,有时则成了信仰化的人……这是变中有恒,异中有同,是自相矛盾中的坚定,是不如所云中的明确。正是这种精神气质、这种独自面向全世界的突围,使佩索阿被当代评论家誉为“欧洲现代主义的核心人物”、“杰出的经典作家”、“最能深化人们心灵”的作家。 我国当代著名作家韩少功拾译家遗漏,精选出原作的五分之四,译成中文,文笔优美,读来赏心悦目。费尔南多·佩索阿被当代评论家誉为“欧洲现代主义的核心人物”“杰出的经典”、“最能深化人们心灵”的作家。《惶然录》为其晚期随笔集,都是“仿日记”的片断体。两三年前由韩少功先生译出部分在《天涯》杂志上刊登,引起过许多读者极大的兴趣。《惶然录》是葡萄牙作家费尔南多·佩索阿晚期随笔结集,都是“仿日记”的片断体。它是作者的代表作之一,是一部曾经长期散佚的作品,后来由众多佩索阿的研究专家们收集整理而成。作者在随笔中的立场时有变化,有时是个精神化的人,有时则成了物质化的人;有时是个个人化的人,有时则成了社会化的人;有时是个贵族化的人,有时是个平民化的人;有时是个科学化的人,有时则成了信仰的人……这是变中有恒,异中有同,是自相矛盾中的坚定,是不知所云中的明确。正是这种精神气质、这种独自面向全世界的突围,使佩索阿被当代评论家誉为“欧洲现代主义的核心人物”“杰出的经典作家”“最能深化人们心灵”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