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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鲁迅先生(1925年1月8日《京报副刊》)
“鲁迅先生的话很令人发笑的。然而他并不笑。”——本文为中国报
刊第一篇报道鲁迅真实生活的文章
初次见鲁迅先生(1926年3月《孔德学校旬刊》)
作者为鲁迅发 之女,她想象中鲁迅作文大胆痛快,是个小孩似的
老头儿 真见了觉得竟是一个老头似的老头儿
枕上随笔(北新书局-1929的6月)
作为鲁迅的学生、章衣萍谈鲁迅养壁虎、与猪斗、抄古碑等
鲁迅先生访问记(1933年5月北平《北国月刊》)
鲁迅从上海到北平探母 学生想挽留他在北平教书,他答:“回去
得找钱吃饭呀!”
鲁迅的孤僻(1934年7月20日上海《时事新报》)
参加友人婚礼、鲁迅孤单闷坐、不与人攀谈
雪夜访鲁迅翁记(1936年2月15日杭州《越风》)
访问鲁迅后 作者的印象是:“真的 这老人除了在文章里给人以
许多忌讳外 其它是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
记鲁迅先生轶事(1936年11月16日上海《宇宙风》11月《青年界》)
作为挚友 娓娓述鲁迅学外语 抄古书、不喜音乐 人格影响等
关于鲁迅(1936年11月-12月上海《宇宙风》)
鲁迅逝世 曾与他反目的弟弟作人写就此文 因为他认为“鲁迅
的学问与艺术的来源有些都非外人所能知”“我所知道已成为海
内孤本 深信值得录存”。
同鲁迅先生最后的晤谈(1936年11月20日上海《逸经》)
临终前数日、鲁迅与自己最亲近的学生之一许钦文谈到一些身后
之事
哭鲁迅先生(1936年11月长沙《潇湘涟漪》)
对56岁逝世的儿子、鲁迅母亲说:“论寿 56岁也不算短了;只
是我的寿太长了些;譬如我去年死了 今年不是什么也不知道了么?”
鲁迅翁杂忆(1936年11月上海《文学》)
作为杭州两级师范时的同事,作者忆及鲁迅教生理卫生时加讲生
殖系统 对学生只提出一个要求,就是讲的时候不许笑
永在的温情(1936年11月上海《文学》)
在研究中国古典小说和版画时 作者深切感受到了鲁迅温热的友情
怀鲁迅(1936年11月上海《文学》)
“没有伟大人物出现的民族 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有了伟
大的人物 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 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
忆鲁迅先生(1936年11月上海《作家》《译文》)
作为鲁迅最亲密的日本友人、作者记叙了与他的多年交往和他的
弥留时刻
医学者所见的鲁迅先生(1936年11月上海《作家》)
鲁迅在临终绝笔中请须藤医生治病 须藤在此文中详述鲁迅一生
病状及致死原因,并在附录中详列其病历
鲁迅先生(1936年11月上海《文季月刊》)
记大病中的鲁迅和他辞世时文学青年们的震惊
一点不能忘却的记忆(1936年11用5日上海《中流》)
为鲁迅守灵、出殡、下葬,这些成了作者永难忘却的记忆
给不相识的友人们(1936年11月5日上海《中流》)
我有一点留恋,可是我说不出来;我总记得那么一个和善的老人,
那懂尽世故而只以好心待人的长者 一个勇敢的有节气的战士
一个不苟且的工作者
最后的一天(1936年11月《作家》)
“他们要我呼唤他,我千呼百唤也不见他应一声。”——作为妻子
的许广平在丈夫逝世后的“二星期又四天”写下此文
周夫人述悲怀(1936年10月20日北平《世界日报》)
鲁迅逝世 朱安夫人接受记者采访“伤感过度 精神不佳
中国名作家鲁迅夫人访问记(1936年10月21日《北平晨报》)
朱安为鲁迅设灵堂 周作人谈鲁迅的“个性偏强 并说不拟赴
沪奔丧。
我对周豫才君之追忆与略评(1936年10月26 27日北平《世界日报》)
追忆老熟人鲁迅的一生,谈两人反目的原因;认为他的长处是治
学严谨、观世犀利、短处是多疑、轻信、迁怒
论多疑(1936年10月29日上海《立报》)
析周作人“鲁迅多疑”论之“冤枉
我所知道的鲁迅先生(1936年10月30日上海《中国学生》)
以老同学的亲切眼光 记鲁迅吸烟 喝酒 吃糖 孝顺母亲 不
好应酬等事
一个深晚(1936年10月30日巴黎《救国时报》)
为避暗探,作者将躲在鲁迅家中的瞿秋白转移到安全地方,因此
在一深夜的晚上见到了鲁迅
清华文学研究会追悼鲁迅记(1936年10月31日北平《世界日报》)
朱自清说:鲁迅永远坚持自己的意见。闻一多说:鲁迅因个性关
系仇人很多
鲁迅的母亲说“鲁迅是气极了才骂人的”(1936年11月3日北平《民国学院院刊》)
拜访鲁迅母亲,认为她“真不愧为鲁迅之母 在这样悲惨的情况
下、能不哭、还是微笑着、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忆鲁迅并及爱罗先珂(1936年11月5日上海《中流》)
鲁迅的幽默:他的包车夫把他摔在地上 两人负伤 众人慌乱
他却笑曰:世道真的变了 靠腿吃饭的跌伤了腿 靠嘴吃饭的人
撞坏了嘴
可怜的周先生(1936年12月2日上海《大公报》)
鲁迅家的女仆说鲁迅:“真是活到老做到老 做到老苦到老。”
“周先生这里 我们自己国里的人、只有几个熟识的来往、外国
人却时常有不认识的来到,都是气势昂昂的,可是一到周先生面
前、就变得恭恭敬敬。”
悼鲁迅(1937年1月上海《宇宙风》)
自称“鲁迅与我相得者二次 疏离者二次”、“吾始终敬鲁迅”的
林语堂,认为“鲁迅与其称为文人、无如号为战士不交锋则
不乐,不披甲则不乐,即使无锋可交、无矛可持,拾一石子投狗
偶中、也快然于胸中”
谨忆周树人君(1937年3月20日上海《中流》)
鲁迅恩师藤野缅怀留学日本时的鲁迅
母亲(1937年3月25日上海《工作与学习丛刊》)
鲁迅母亲不守旧、不迷信、不吝啬、不软弱、看到人们对儿子的
悼念、爱戴,她自慰自解:“还好,这样子、儿子死得不太冤枉”
促鲁迅先生就医信(1937年11月1日上海《宇宙风》)
“我恳求你立刻入医院医治!”“我希望你不会漠视爱你的朋友们
的忧虑而拒绝我们的恳求!!”
追念鲁迅(1937年11月10日上海《文学》)
为抗议当局杀戮青年鲁迅写文交作者给美国报纸发表,作者担
心、他却说:“这几句是必须要说的 拿去发表吧
我对于鲁迅之认识(1937年11月21日上海《宇宙风》)
“真实的鲁迅并不是神也不是狗,而是个人,有文学天才的人
“这位老文学家终于还保持着一点独立思想的精神 不肯轻于随
声附和”
鲁迅先生的日记(1939年2月8日上海《鲁迅风》)
“他的日记写的大约是不大不小的事 太大了 太有关系了 不
愿意写出;太小了 没什么关系了 也不愿意写出
从女性的立场说“新女性”(1939年3月22日上海《鲁迅风》)
“他的工作是伟大的 然而我不过做了个家庭主妇 有时因此悲
不自胜、责问自己读了书不给社会服务。但是 我又不能更不忍
离开家庭、丢下他、独自个儿走到外面做事。”
鲁迅先生与海婴(1939年8月20日上海《鲁迅风》)
“好像那雄鸽 为了哺喂小雏 就是嘴角被啄破也不肯放下他的
责任似的,他是尽了很大的力量,尽在努力分担那在可能范围里
尽些为父之责的”
鲁迅先生的日常生活(1939年10月1日重庆《中苏文化》)
“研究这时代的中国思想者、就是一饮一食、也可资参考
的——以妻子之笔、写亡夫起居习惯及饮食嗜好等,细致而
又亲切。
鲁迅先生与家庭(1939年10月25日《上海妇女》)
“一个社会的战士,对家庭的注意自然相当淡薄 人的精力究竟
有限 各方面周到是很难得的。”
鲁迅先生的娱乐(1939年11月1日重庆《文艺阵地》)
“如果作为挥霍或浪费的话、鲁迅先生一生最奢华的生活怕是坐
汽车、看电影。”
鲁迅先生的私生活(1939年11月15日上海《现实》)
“简单一句 鲁迅先生的私生活是平民化的。”
回忆鲁迅(1940年1月宇宙风社月书第一册《回忆鲁迅及其他》)
作为鲁迅故友知交,写出了他一生许多鲜为人知的片断,极具史
料价值、又富文学魅力
回忆鲁迅先生(1940年7月上海生活书店出版)
以女性作家的细致笔触 写出了恩师“鲁迅先生日常生活的一
面”是洞幽烛微、人情味浓郁的人物速写像
《鲁迅年谱》的经过(1940年9月16日上海《宇宙风乙刊》)
对于许寿裳在《鲁迅年谱》中将鲁迅与朱安结婚写出,许广平表
示赞同
鲁迅先生的蜜月(1941年1月1日上海《宇宙风乙刊》)
鲁迅与许广平词居后,与许钦文等朋友一道,去杭州畅游,度过
蜜月。
庄子与鲁迅(1941年4月20日重庆《中苏文化》)
“鲁迅爱用庄子所独有的词汇 爱引庄子的话 爱取庄子书中的
故事为题材而从事创作,在文辞上赞美过庄子,在思想上也不免
有多少庄子的反映”
鲁迅先生在北京的经济情况(1941年4月19日重庆《新华日报》)
谈鲁迅在北京时经济上的拮据以及与周作人失和的经济因素
在给鲁迅先生责骂的时候(1941年11月1日上海《宇宙风乙刊》)
“鲁迅先生也常常责骂我,并非因为受了我的讥刺。由于善意,他
是当面同我说的 却不是平常的谈论,而是认真的责骂 用他的
热情。”
鲁迅回忆断片(1943年11月上海杂志公司印行)
1924年到1926年整整两年中 作者几乎每天出入鲁迅家中 该
书所记内容不大为外人所知 如母亲的影响 鲁迅的个性 鲁迅
的婚姻和家庭等
为鲁迅先生的遗族和藏书尽一点力吧(1945年12月19日北平《世界日报》)
采访朱安“她很伤感地诉述着苦况 并且说:想死又死不掉!
访问鲁迅夫人(1945年12月31日北平《世界日报》)
报社代表读者慰问朱安,转交赠款,生活艰窘的朱安拒收,说明
经济上一向靠许广平接济。
鲁迅与王国维(1946年10月1日上海《文艺复兴》)
两人的履历、思想历程、治学方法和态度-令人惊异的相似 不
同的是鲁迅“随着时代的进展而进展,并且领导了时代的前进
而王国维先生却中止在了一个阶段上竟成了时代的牺牲。”另
外,鲁迅的朋友关系也比王国维幸运。
鲁迅故居(!946年12月21日上海《文汇报》)
许广平回到离别二十年的北平鲁迅故居,无限感伤,听表兄讲当
年鲁迅铁事
藏书一瞥(1947年1月4日上海《文汇报》)
许广平整理鲁迅北平故居浩繁藏书的详细情况
鲁迅的避难生活(1947年10月17日上海《时与文》)
详述鲁迅一生六次较大的避难生活
鲁迅看佛经(!947年10月峨嵋出版社《亡友鲁迅印象记》)
“他对于佛经只当做人类思想发达的史料看 借以研究其人生观
罢了
鲁迅和我的交谊(1947年10月峨眉出版社《亡友鲁迅印象记》)
鲁迅与许寿裳终生友善,从无忤言,彼此关怀 无异昆弟
鲁迅的游戏文章(1947年11月1日上海《文艺复兴》)
鲁迅“偶尔弄点游戏笔墨,似乎是随便胡诌,其实还是一本正经
也足以发人猛省的。”
关于鲁迅先生的遗书(1948年4月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锦帆集外》)
以藏书家的眼光和情怀 瞻视许广平带回上海的北平鲁迅故居
部份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