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F与争取民权运动 如我们所料,YAF的主体没有积极地参与过民权运动。有一半的YAF成员报告说他们既反对这场运动,而且对其避而远之,因为那与他们的生活没有关系。另一半人确实同情这场运动。尽管大多数YAF成员没有介入过民权运动,令人惊奇的是,有4位YAF行动主义者在某种程度上参加过这场运动。 米奇·佩特里(Mitch Petry)是其中之一,他是在奎恩附近的一所中学里长大的。他记得念初中时看了一个新闻片,被其中黑人的遭遇感动了。他还记得自己对那些被宣布具有“公民最基本的美德”的人的勤劳和谦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时他很疑惑,一个有理性的人怎么能……不对他的所见而觉得厌恶呢。米奇称民权运动“唤醒了他的政治性”。他说:“对那些有社会意识的人来说,民权运动将是一场最重要的具有历史意义的事件。”米奇在高中期间第一次加人政治活动,他参加了当地的争取民权的示威运动。他还在学校帮助一个从属于SDS的团体组织有关民权的辩论会。 尽管另外3个人提到自己有限地介入过民权运动。但是,没有一个人说那是他们介入政治的初始动力。安妮·爱德华(Anne Edwards)参加过在伍德沃斯举行的静坐,她说年轻时的理想主义和对个体权利的信仰使得她相信人们在伍德沃斯的行动很有意义。 有一点很明显,YAF的那些同情民权运动但是从未参加过这场运动的人当中,有几个将其与小时候所听过的“像泉水滴答一样的故事”联系起来了。在任何情况下,那些人都以惊慌失措来形容自己发现那些区分“白人”与“有色人种”的隔离设施的情景,这种事经常发生于在南部旅行时。很多这类YAF成员认为民权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