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序
前言
一、关于向西方学习
·我们是被西方“打入”近现代的,故而是带着屈辱与怨恨的心惰向西方学习的。学习西方,前置条件是民族自尊、自信心的确立。
·家族主义的基础是小农经济,而在分散狭小且缺乏横向经济交往的小农经济基础上建立的政治形态,只能是专制主义。
·中国从古代进入现代,不是由生产力发展推动,而是从观念变革即话语转换开始的。用“译语”来改造中国,既是百年来中国进步的原因,也是中国各种人为灾祸的根源之一。
·严格说来,真理不在输入的话语之内,而在接受者根据自身社会实践需要所作的重新解释之中。但一切解释者都把解释的真理性赋予输入的话语本身。
·一种学说被确定为官方哲学,既是它的幸运,又是它的不幸。说其幸运,是因为它战胜其他学说而定于一尊;说其不幸,是因为定于一尊的学说内含着教条化、经院化与僵化的可能性。
·市场经济是否有资本主义版与社会主义版的区别?市场经济是不是一种单纯的经济资源的配置手段?这两大问题一直被我们回避了。面对这席卷一切的历史巨变,通过对“新传统话语”的重新解释能否有效?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二、关于公平与效率
·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这两种资源配置手段与社会性质全然无关,只有优劣之分。
·市场经济必然产生贫富分化。进入市场的个人以“个人利益最大化”为自己的行为动机与目标,正是这种追求私利的激情成为推动市场经济的原动力。一切违背个人利益的道德说教都显得苍白无力。
·如果我们尊重欧洲社会民主党的自我陈述,那么,二战后欧洲社会经过改良,不再是“资本主义”,而是“民主社会主义”或“社会市场经济”,较好解决了效率与公平的平衡问题。
·“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不再能用来分析当代社会经济现象,倒能有效激起许多情绪反应。这两个范畴在当代中国到底指称什么?借用古人一句话:“名实相怨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