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组文章中,作者试图表达自己对于哲学的本质及其在现时代的命运的几个基本看法。我是在亚里士多德的“第一哲学”意义上、也即在后世所谓的“存在学”意义上来理解哲学的,正因为这样,作者得以把哲学视为一门希腊—欧洲特有的以“形式化”的观念思维为特征的学问。第二组文章差不多是对后哲学的“诗歌”和“思想”关系的讨论。作者对此题目一直有点兴趣,一个关乎现代文化节制和平衡的深层问题。第三组文章显得比较杂乱了,既有几篇书评类的东西,又有讨论翻译问题的文章,还有别的,但似乎都学可以往“东方与西方”这个大题目上持靠一下。在今天,在我们这里,无论是个体的处境还是群体的现实,无疑都受到“东方与西方”这个题目的规定;而对于一位从事西方学术研究的中国学者来,它更是一道解脱不了的紧箍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