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会和经济地位上,这两个人是太不相称了:一个是贫穷潦倒的艺术家,一个是富有的寡妇。梅克夫人在给柴科夫斯基的信中这样写道:“我恨那个女人,因为她使你很不幸福;然而我将百倍地恨那个女人,如果她使你幸福。”但他们之间这种炽烈的表白只停留纸上,除了几次短暂的的邂逅之外,他们从未面对面说过一句话。柴科夫斯基从梅克夫人那里得到的,远不仅仅是物质上的资助,而是生命的信念与灵感的源泉——“在漫长的旅程中,无论白昼与黑夜,我都带着你的歌,不息地歌唱。”柴科夫斯基一直想通过音乐来找到“自我”,他认定“生命就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在对于“自我”,对于“光”的追求中,他体悟到强烈的悲怆。然而他始终个懈地迫求着,并一度从梅克夫人那里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