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北部及西北部佛教艺术的起源,佛像的起源,所形成的艺术流派,印度本土艺术和古希腊艺术的关系及其对佛教艺术的影响,以及当地复杂的民族斗争、王朝更迭和佛教发展的关系……这些问题是长期以来佛教研究领域存在争论的问题!本书独辟蹊径,阐述了自己对这些问题的看法。1945年,布赫萨尔,像罗兰德一样,基于和罗马时代的艺术进行风格对比之上,提出一个年代。他的观点是犍陀罗艺术从公元2世纪持续到公元5世纪。最后,1946年,哥什曼提出了一个很短的时期:开始于公元1世纪,鼎盛期在公元2世纪下半叶,继而是一段稳定期,最终于公元3世纪下半叶颓废。概括起来说,我们因此可见几位较老的考古学家把印度西北部艺术的兴盛期定在公元2世纪末以前,其原因为该艺术对阿玛拉瓦蒂(Amaravati)艺术的影响,以及在迦腻色迦统治时期,可能由于该君主已极大地提高了美术的传统地位。在发现该君王的圣骨箱后,福色尔改变了他的观点,大多数考古学家赞成他的观点。至于犍陀罗艺术的起源是否是由于希腊、希腊化或者罗马的影响,这种讨论已进行多年,且反复掀起新的热情,陷入这种讨论并无益处。致力于此问题的大量文献几乎全部出自原来的古典考古学家,这是非常可以理解的,探寻自己研究领域对邻国的影响的痕迹总是有意思的。同样,印度主义者总是非常感兴趣于印度对东南亚和中亚的影响。不过,和此相联系的危险是人们开始看到“乱七八糟”的影响,它根本不存在,或者影响程度较轻微,这当然是大量探讨印度西北部艺术的大部分文献的情况。不过,虽然关于西方对印度西北部影响的观点不同,但是,在我们看来,无可争议的是,该艺术中的观念常常源于印度本土艺术,而后者又是发凡于巴尔胡特(Barhut)和山奇的先前结段。我们并不总是能寻找其发展的踪迹,因为对比双方,要么这一方,要么另一方缺乏比较的材料。在犍陀罗,印度观念总是带有希腊化时的外表,但是,有几个例子,不仅其观念,而且某种宗教场景的设计和制作都是简单地复制古代民族艺术。作为例子之一,我们愿意提出诸如佛陀从们利天宫(Trayastrimsa Heaven)降临。此处场景的整个设计已直接从印度艺术中复制出,因为它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