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1882年到法国做了这次旅行。从北到南,走了近四十个地方。对法国,他褒贬参半,而且以自己的好恶和小说家的文笔尽情地评论着这些地方。南方的葡萄收获了,他不禁欣赏起“披上十月的红装”的葡萄园的美景;卢瓦尔河“浩浩荡荡,气象万千,转弯大而徐缓反射出了一半的天光”,同时,他也用不少的篇幅记录了“秽不堪言的饭店,充满莓味的博物馆,不够标准的教堂,枯燥乏味的文物名胜”。很多令大家注目的景色,他可能视而不见,另一方面“对于一个有时候具有源源不断的情感而自豪的游客来说,这种心情随便得令人震惊。”这并不奇怪,凡是难令他回想起英国风景的东西他会更感兴趣。这本书不是旅游手册,也不一定助人游兴,他更多的是展示作者的风格和技巧,讲述如何记录在一个不同的文化环境里,人可以怎样表达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