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是我想献给妈妈的一个礼物,因为我们过度相像,相比较来说她比我更加不幸和痛苦。对我来说出这本书并不重要,我并不是希望自己出名什么的,我只是希望这本书能卖好,这样我可以帮助我的朋友,好好埋葬我的妈妈,在她喜欢的地方。这是一部“中国幸子”的生死独白。总是觉得有一种人一生都在说一个故事。比如杜拉斯,事实上我在她的若干篇里都看到或隐约或清晰的《情人》的影子。因为那个故事是她深植于骨髓的。也正如眼前的楚玳,此刻我并不知道她以后在这条路上可以走多远,但是我确信这是她最深重的故事,她将一直背负着这个故事,一直走下去。因为她迷恋这个故事,她像抚摸价值连城的貂皮一样一遍又一遍抚摸这个故事,她像走进幻游迷境一样一遍一遍重游这个故事。她忘记了,她忽略了,她不顾忌了,这个故事是多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