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128页的书要涵盖新小说、新电影这样宽广而复杂的两个创作领域,仿佛在下一个赌注。首先是因为相关的概念模糊,使得任何试图以此作为界限明确的研究对象、并确定其内宾 做法都困难重重,并且问题颇多。同时也因为这样一项尝试只能精减内容,加上由于它的兼容并蓄,一开始就不得不将构成每部作品特色的特色的写作公歧弃之不顾。由此造成本书作者和读者的失望情绪,就像新小说家们被归并到“杂物柜和缩小仪的同一个标签”之下时表现出的迟疑正如M.比托尔在《履历》(1996)中所写的,他抱怨自己被贴上了标签,“它粘在我的皮肤上!现在仍然这样,在学校教科书或词典里,比托尔,就是新小说!好像我的工作就止步于1960年……”至于C.西蒙,在他最近的那本《植物园》里,嘲讽了20世纪60年代新小说的自我参照癖,同时呼唤能使新小说与此远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