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现代哲学的人文主义不满足于传统哲学从感性中直接的东西上升到理解中的东西,以“永恒在场”的抽象同一性或本质概念为事物之根底的“在场形而上学”,而要求回到具体的、变动不居的现实世界,从而转向在场的东西与不在场的然而同样个体的东西结合为一个无尽的整体的哲学观点,哲学的最高任务不再是单纯地达到同一普遍性,而是要求达到了天地间各种不同事物之相通,相融。哲学所崇尚的把握事物的方式不再是单纯的思维,而是想象。 哲学的这种转向在历史观、艺术观和其它诸多方面都产生了重大影响,例如:在艺术观方面,摹仿说转向显隐说,在历史观方面,由重恢复历史的原本的原貌转向古今融合论,如此等等,总之拓殿相象,超越当前,超越自我,一句话,超越一切当场的东西的藩篱与限制,放眼一节未出场的东西,就会展现出一个无限广阔的天地,这就是新哲学所指引我们的方向。本书依据这种转向,改变了西方传统学主要只是讨论思维,主体与客体,本质与现象,感性认识与理性认识,个别与普遍,具体所抽象等范畴的思维框架,而结合在中国古代哲学拟定的并着重讨论了在场与不在场,显与隐,相同与相通,古与今,思维民想象,言与无言,中心与周边等哲学范畴。 新的哲学方向主要是以想像来沟通的精神空间,作者最后以诗的语言是人生的家园的论断作为全书的指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