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还没被拆掉的老楼里,我感觉阳光带着在古老的味道,一切都没有改变。除了我们的身高,那个时代已经过去,可我希望童年仍在继续,走路的时候我还能在马路上捡到点儿东西。1966年的夏天格外炎热,7月流火,万里无云,蝉儿躲在树阴下叫个不停。本该是午睡的时间,我们小歌几个一合计,不能辜负了这大好的时光,于是就溜到了楼道中间赌起了烟盒,这儿又凉快,又安静,是个玩烟盒的理想场所。那天,玩的是“说几掉几”的,共四个人玩。玩烟盒的人都有外号,像我的外号叫“二亿”,用我的玩儿友的话讲就是:“我出的牌最大不超过二亿”;那哥儿仁,一位叫“梳子”,因为总输;另一位叫“羽毛球”,他的一只眼睛稍微有点儿斜;最后的一位叫“黄不棱登一摊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