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人说自己是大连人,但不说自己是东北人!厦门人说自己是厦门人,但不说自己是福建人;上海人说自己是上海人,但不说自己是中国人;上海男人说自己是男人,但不说自己是上海男人。秦林(第N种笔名)48岁,正在经商的自由撰稿人。脾气古怪,心地善良。现居北方的南主人,一天不爬文字就无所适从,常年以各种稀奇古怪的笔名在媒体上发表心中的想法,不为出名,只为过瘾。曾为出版界捣鼓600余种图书选题,被人“誉”为出版策划人,自己说是“众人皆醉我独醒”。最痛苦的经历:奉命读书。最滑稽的经历:为男高音独唱钢琴伴奏起错了调。最尴尬的经历:从女卫生间里被人撵出来。最幸福的经历:喜得“千金”。最成功的经历:以后再说。这本书洋洋十余万言的批判,虽算不上句句珠玑,却也难觅挖苦、嘲讽、漫骂、讥笑和诘难,但这丝毫不会影响文化批判的力度。其中,“关于‘精明’刍议”一篇尤显个性。作者通过“精”不在“明”处、“精”于算计、“精”于细巧、“门槛精”有多精等四个论点,强有力支撑了“刍议”的主体,颠覆了多年来根植于人们概念中“上海男人最精明”的社会公论。本书是一本文化批判牟书。文中鲜见“好话”,这很正常。如果要求这本书像写八股文那样,先表扬几下,再抽几鞭子。那就不叫文化批判,叫总结报告。况且,作总结报告,向来不是搞文化批判的人的风骨。也不是秦林的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