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位在20世纪20—30年代大学毕业后坚持了十年职业女性生涯的严母,她有一位曾是世界上最老的公务员的慈父。家学渊源的成长环境,铸就了她的天资、她的才学,玉成了她舞台上的精彩、人生的瑰丽。随资华筠一起“过电影”,回放的决不仅仅是一位艺术家个人的风采……华筠是幸运的,在20世纪的50年代,她的舞姿就随中国青年文工团一起,首次亮相维也纳“金色大厅”;她有幸被卡斯特罗誉为“你是古巴姑娘”;她有“教(柬埔寨)帕花黛维公主跳《孔雀舞》的愉快经历……在多灾多难的岁月里,她有“如母”的二姐照顾生活。“文革”以后,一曲《长虹颂》舞出了她复苏舞台生命的无穷活力;参透了舞蹈是她“永远追求不到的‘情人’”后,她急流勇退,成为舞蹈界理论研究的领路人。资华筠是丰富的,“‘文艺外交’纪实”“险遭空海陆难”记录了特定年代,那些特别的传奇;与“驸马”(郭布罗润麒)共舞于新疆石河子,是小小的花絮;她得罪了沈醉,又给王人美委员当“三陪”;她赞美“密林丛中的少年雕塑家”;她难忘普普通通的“王连长”。资华筠是清醒的,她有“反思文艺批评之七戒”,她有“繁荣中的忧思”,她提出“关于强化舞蹈版权意识的思考……”《过电影》,让我们一起把精彩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