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学院派的眼光大多出自西方学术的模式,未必就没有一种谬误在其中。如果是用东方的、中国的角度来看待这些模式,未必就是那么的合适。方法沦上是完全可取的,价值观上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方法论固然被重视了,价值观却被忽略了。我们已经习惯于用西方人的价值观来看待这一切。固然也有人会说世界性的价值观是一致的。人老了,就渐渐将原来样子变形了,完全改换了一个模样,依稀保留了原先的痕迹。这不是一个关于人体的科学,而是蕴涵了一种生命记忆方面的奥秘。人为什么要老?这难道会是一个问题吗?钱多了,理想就少了,激情也就消耗了。我的生活简单不了,这是使我感到人生痛苦的原因之一。也许在别人看来我的生活已然很简单了,但就我对于生活的设定,已经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地步。如果说基督教讲述了一个单性繁殖的故事,玛利亚的怀孕肯定不是依赖了性交方式;佛教以倡导不杀生方式来灭绝生命,涅盘就是力了断灭一切再想回到这个世界的企图;伊斯兰教对于以上两种宗教做了意外的补充,它提倡繁蕴生育又鼓励勇于牺牲。三教讲述了不同的故事,最终所归,似乎都有着一种安魂息魄的意趣,仅仅是各自讲故事的版本和叙述方式有所不同而已。 一个说阿利路亚,一个说阿弥陀佛,一个说哦,真主。惟有我这什么教皆可信却始终不曾人得教门的槛外游客,脑子想着的却仅仅是二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