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过法国之前,我对它的意想是浪漫、唯美、精致、富于思想的。可是真的到了法国,所见所闻又让我觉得原来的想法似是而非。于是我一次次地来探访法国,抓住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因而对法国的认识也越来越清晰,仿佛一场清晨的薄雾终于在眼前渐散渐淡。在意大利,我更渴望体会那发端于佛罗伦萨、让欧洲人洗心换脑的轰轰烈烈的文艺复兴,渴望在满坑满谷的珍品中深深吸入一口洋溢着艺术气息的空气。很多国家把2000年前的公元元年称为“上古”。而那时,在中国已是秦汉之后。但是5000年前,在我们的历史中是否是“上古”?而那时,在埃及,即已经有了令今人感佩的金字塔。在我看来,那份明就像另一个星球的文明痕迹。当年由罗马皇帝耗巨资建立的君士坦丁堡可谓名副其实的“新罗马”,城市布局比当年的罗马城还要壮丽。但是它的传奇经历和富丽堂皇同样让人瞩目,在修建1000多年后,它又彻底易主,甚至连原来的基督教堂也转为穆林的清真寺。去印度前,印度给我的感觉是浓烈的香熏荣绕的身披红色丽纱额点吉祥痣的的娇艳美人,是白发白须白袍着身歌颂神灵的睿智长者,是黎黑消瘦裹着布围探求真识的苦修僧侣,是菩提是瑜珈是恒河。到了印度,我看到的却是轰轰烈烈的商业洪流和积弱盈苦的农业时代的叠加,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古国和一个文化凌乱的社会的重合。印度,给我的感觉是“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