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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雅可夫斯基(二十世纪文学泰斗)

马雅可夫斯基(二十世纪文学泰斗)

定 价:¥20.00

作 者: 岳凤麟 著
出版社: 四川人民出版社
丛编项: 泰斗丛书·20世纪文学泰斗
标 签: 历史人物

ISBN: 9787220067433 出版时间: 2005-03-01 包装: 平装
开本: 21cm 页数: 281 字数:  

内容简介

  马雅可夫斯基曾是文学史上一个响亮的名字。1893年他出生于格鲁吉亚,中学时代就是个叛逆者,1908年成为布尔什维克的一员。他欢呼1917年十月革命的胜利,称之为“我的革命”。在苏维埃政权最艰苦的时期,他写诗、画宣传画,坚定地捍卫年轻的国家。作为诗人的马雅可夫斯基是革命年代最激进的旗手,他的《穿裤子的云》、《列宁》、《好》等名作贯穿着“巨大的爱,巨大的憎”,简洁的词句、喷发的激情,不愧他“憎恨一切尸体,崇拜一切生命”的宣言。作为剧作家的马雅可夫斯基也并不逊色。他的《宗教滑稽剧》在十月革命一周年之际上演,成为“戏剧的十月”最先锋的实践。马雅可夫斯基情绪低落,不仅剧作备受攻击,他筹办的个人创作20周年成就展览会也遭到冷落,没有多少参观者,也没有重要人物出席。他还患上了喉咙病,医生劝他不要再像从前那样到处去朗诵。1930年4月14日早晨,女演员维罗尼卡刚离开马雅可夫斯基的工作室,屋内便传来一声枪响。马雅可夫斯基用勃朗宁手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留下一封《致大家》的信:“我现在的死,不要责怪任何人,更不要制造流言蜚语。死者生前对此极为反感。”实际上这封遗书写于数日之前,他对未了之事一一细心交待,而唯一遗憾的事就是与论敌的斗争——“应当对骂到底”。<

作者简介

  岳凤麟,1929年9月生,江苏省宜兴市人。195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系,并留校工作至今。现任北京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系教授,曾任俄苏文学教研室主任、中国俄罗斯文学研究会理事、北京市翻译工作者协会理事等职。曾撰写有关俄苏文学的学术论文二十余篇,翻译了俄罗斯著名诗人马雅可夫斯基、叶赛宁、勃留索夫、别德内依等的诗作。参加编写的主要著作有:《俄国文学史》《俄苏文学史》《欧洲文学史》(第三卷)《马雅可夫斯基评论集萃》《叶赛宁研究论文集》《世界各国爱国诗选》等,其中《俄国文学史》于1992年获国家教委第二届全国高等学校优秀教材等奖,《俄苏文学史》于1995年获全国高等学校外国文学教学研究会首届优秀著作奖。相关图书

图书目录

第1章 青春年少 卓立独行
 ——青少年时期(1893-1912)
 1 “我——是格鲁吉亚人”
 2 1905年革命的洗礼
 3 “康斯坦丁同志”
 4 三次入狱
 5 “耳光”的诞生
第2章 初登诗坛 立异标新
 ——未来派时期(1912-1917)
 1 俄国立体未来派
 2 “黄色短外衣”与“未来主义快车”
 3 “有时,我特别地喜欢我自己的姓名”——关于早期的抒情诗、讽刺诗、诗剧
 4 《穿裤子的云》及其他——关于早期的四首长诗
 5 谈谈早期诗歌的艺术特色
 6 关于词语、格式、韵律方面
 7 莉丽亚,爱我吧
第3章 历经磨炼 诗风渐变
 ——转型时期(1917-1924)
 1 十月革命——“这是我的革命”——兼谈《向左进行曲》《宗教滑稽剧》的创作
 2 一场有意义的争论,一首有争议的长诗
 3 “罗斯塔讽刺之窗”的日日夜夜
 4 “在政治方面;我敢担保这是完全正确的”——讽剌诗《开会迷》及其他
 5 诗人在转型中前进
第4章 绘时代风彩 抒革命情怀
 ……
第5章 担当生前事 何计身后评
第6章 马雅可夫斯基与中国
主要参考书目
后记








   

【媒体评论】









   马雅可夫斯基一直在诗歌与政治之间穿梭奔走。他一方面以一个未来主义者的热情和速度,宣传和鼓动革命,保卫处于敌意的包围之中的新生政权;为此,他表现出了天才的创造力,但也在相当程度上损害了他的诗歌。然而,在另一方面,他又以他的战斗性诗篇,包括短文和戏剧,批判和否定新政权对革命理想的遮蔽、歪曲、弃置和背叛。在他写作长诗《好》之后,还曾有过写一部名为《坏》的长诗的打算。对于一些重大的政治事件,他并没有同政府的立场保持一致,如枪杀沙皇一家,就是持异议的。在《皇帝》一诗中,他写下这样的诗句:“我们逆转了历史的脚步/永久地送别了过去/共产党员和人/不能是残酷的人。”他不能容忍让革命扼杀人性,窒息生机;无论在生活还是在艺术之中,他始终叮住“活人”。革命到底是拯救了我们还是毁灭了我们?马雅可夫斯基警觉地发现,官僚主义的异形正在包围并且已经开始吞噬革命的孩子。他痛恨官僚主义,为此写下大量的讽刺诗:《开会迷》、《贪污犯》、《漏洞》、《官僚制造厂》、《不要纪念》、《官老爷》、《关于官僚主义和工人通讯员之歌》、《他们中的第几个》、《信仰的改变》、《党的候选人》、《拍马家》、《初学拍马的人应用的一般指南》,等等。他抓住官僚主义的整个链条,不放过其中的每个环节,从制度到人,从官员到靠官员为生的“马屁精”。他写道:“群群官僚/天天照样,磨钝了/沙皇双头鹰的/冷光。”革命过后,又恢复了从前专制而恐怖的日子。机关的存在,并不是为了我们,而是我们为了机关。在诗人看来,任何一个机关都是“官僚制造厂”。而且,这样的工厂遍布地方和中央,不是个别人,而是“一群”;不是个别的现象,而是一个系统,“永远赋予了统治和当王的权利”。我们的诗人在建造偶像的时候,马雅可夫斯基同时在毁坏偶像的根基;我们的诗人在采摘鲜花的时候,马雅可夫斯基同时在播种荆棘;我们的诗人在革命的掩护下打击阶级敌人的时候,马雅可夫斯基继而在革命内部寻找目标并给予打击,直到打击自己。赞颂革命并不曾麻痹马雅可夫斯基的神经,革命于他是一种理想的力量。在他那里,革命是没有终点的,有终点的革命不是革命。真正的革命是革命性,是革命的内核;也就是说,革命隐藏在革命本身,因此,批判精神的坚持可能最终导致否定革命。茨维塔耶娃曾经这样写道:“没有一个举足轻重的俄罗斯现代诗人不在革命后发抖并喊出——‘不’的。革命的题材——是时代的订货。歌颂革命的题材——是党的订货。”她是坚持把“时代的订货”和“党的订货”分开的。这位天赋极高的女诗人极为赞赏马雅可夫斯基,就因为马雅可夫斯基接受的是“时代的订货”。她说:“全部的苏联诗歌——都将赌注押在未来。只有一个马雅可夫斯基,这个自我良心的苦行僧,这个当今政治的受虐者,爱上了现今的时日:即在自身战胜了诗人。“从本质上说,马雅可夫斯基不是颂歌诗人,而是革命诗人。歌颂革命的诗人是不同于革命诗人的。我们的成打成打的“革命诗人”,其实是不打折扣的颂歌诗人。  
  所有天才的诗人都爱走极端。
  在军营一样的大集体里行使个人自由的权利,是一种冒险的行为。所以说,马雅可夫斯基在颂歌的年代,“像松鼠似地兜圈子”,一遍又一遍回到属于个人的琐细的主题上,同样带有革命性质。他写诗歌唱自己,歌唱爱情,歌唱神秘的事物以致于死亡。这样的主题,对于一个极权主义国度的诗人来说是一个考验;事实上,马雅可夫斯基一生都在与“克制自己,压抑自己的歌”作艰苦的斗争。在社会不只一次地猛烈抨击“抒情诗人”的时候,他做了抒情诗人。长诗《关于这个》发表后,即以它的私隐性和抒情性遭到围攻,被称为“腐化”。然而,诗人终竟没有屈服于官方或公众的压力,直到吞下最后一颗子弹为止。
  帕斯捷尔纳克盛赞马雅可夫斯基的天才,说天才对于他的所有行为举止——当然包括诗歌--都带有决定意义,而他在体现天才方面也是全力以赴,“决没有任何顾惜和保留”。所谓天才,其实代表了一种能力,可以把个人性发挥到极致。马雅可夫斯基是走极端的,所有天才的诗人都爱走极端。他不容许自己按照他者的标准约束自己,修整自己,所以在他的诗中,不但保留了极端的尖锐性,而且保留了许多纠缠不清、互相矛盾的、不和谐的东西:革命与艺术,喧嚣与孤独,坚强的意志与神经过敏,狂热与忧郁,幽默与痛苦……我们看到,这一切在他那里,通通被压进了个性的坩埚里。未来主义者充分认识到断片组接、反差和不协调的材料的相互作用,对于现代生活速度和多样性的直接表达的有效性,因此,这些艺术的激进分子致力于新奇语言的创造。作为运动的倡导者,马雅可夫斯基当然拒绝使用”知识界软弱无力的次级语言“,”阉割过的名词“,努力锻炼口语,使之成为”自由语“,而把诗的节奏也建筑在口语的音调上面,以求保持生活的原生态。
  而在贺敬之这里,恰恰看不到偶然性、即时性、复杂性,看不到日常生活,看不到个人乃致群体的生存性。他的诗是大块大块构造的,讲究规整、对称、平衡、和谐、合理,具有很强的设计性。为了经营一种东方民族的华赡的风格,他大量借用古典的诗歌手法,包括用典,如“莫要/‘念天地之悠悠’吧/莫要‘独怆然而涕下’……”又如“吓慌了/资本主义世界的/‘古道——西风——瘦马’/惊乱了/大西洋岸边的/‘枯藤——老树——昏鸦’。”《三门峡——梳妆台》一篇更突出,在形式上也仿古歌行体。作为一个颂歌诗人,应当说,贺敬之在不少地方表现了他作为一个工匠的手艺;他的作品,在众多的颂歌中间毕竟多了一点文采。但是,诗人既然要充当曼德尔施塔姆说的那类“现成意义的承办商”,就不可能有更多的创造性,不可能摆脱文牍式的形式框架,和僵化语言的障碍。  
  马雅可夫斯基的命运颇具戏剧性
  马雅可夫斯基和贺敬之,都是写作“楼梯诗”的诗人,由于爬梯子的方式不同,结果也很不一样。
  贺敬之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式的稳健的攀爬者。他的颂诗,在六七十年代影响很大,就连“文革”时期文艺宣传队的幕间演出的朗诵词,也都是他的诗作的袭用或仿写。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后,虽然崛起的一代不复光顾他的诗歌,而众多的当代文学史教科书仍然把他作为主流诗歌的代表加以论列。
  马雅可夫斯基的命运则颇具戏剧性。他与革命有一种不解之缘,或者可以说天性如此,他要比别人在革命中陷入更深。然而,列宁一开始就厌恶他,说出版他的诗集是一件可耻的事,虽然也曾对他的《开会迷》公开表示赞赏,但也只是就政治意识“正确”这一方面说的。革命胜利后十年间,他一直是一个有争议的诗人;尤其是他的讽刺诗,被纯无产阶级文学家们攻击为对苏维埃国家的损害。加入“拉普”(苏联的激进文学流派——编者注)以后,拉普的领导仍然把他视为“同路人”;后来长期担任苏联作协领导工作的法捷耶夫在他死后致信斯大林说:“马雅可夫斯基的一生和全部伤口过去是,并永远是应当如何改造而改造又如何困难的例子。”在他生前,部分作品被禁止出版和演出;出国受阻,并且遭到安全部门的监视;朗诵诗和做报告不被允许,印好的《我爱》清样全部被警察局没收。死后,他的作品所受的待遇并没有得到改变。为此,他的女友上书斯大林。斯大林出于政治方面的考虑,作了肯定性的批复:“马雅可夫斯基过去是、现在仍然是我们苏维埃时代最优秀、最有才华的诗人。”事实上,马雅可夫斯基生前即遭到斯大林的压制。诗人曾多次向中央委员会和斯大林本人提出过入党申请,还扬言说他的多卷作品集就是党员证书。可是,他的请求至死没有得到批准。斯大林对他说:“不吸收你入党是因为你太骄傲,你只能做一个非党布尔什维克。”诗人一死,情况大不一样。由于斯大林慷慨颁发了“通行证”,苏联从此对他大事纪念,作品被大量印行。高尔基拿马雅可夫斯基同惠特曼做过比较,早就判断说:“马雅可夫斯基更具有悲剧性”。针对他的作品因斯大林的批示而得以盛行的状况,帕斯捷尔纳克说:“这是他的第二次死亡,虽然这一次的责任不在他身上。”马雅可夫斯基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于他,G·M·海德有一个很悲观的结论,说是:“世界上被人引用最多、理解最少的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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