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红楼百丈潮,当年意气怒冲宵。暮年萧瑟殊难解,夜雨江津憾未消。这个人,自一九二七年后,便成为中国现代史上最孤独的巨人。这个人,是五四运动的领袖,新文化的巨擘,又是开天辟地创中国新纪元的先驱人物。他在毁誉参半的后半生里——纵浪人间四十年我知我罪两茫然。是非已付千秋论毁誉宁凭众口传。一瓶一钵蜀西行,久病山中眼塞明。僵死到头终不变,盖棺论定老书生。“五四运动,是中国现代社会发展之必然的产物,无论是功是罪,都不应该专归到哪几个人,可是蔡先生、适之和我,乃是当时在思想言论上负主要责任的人。”“张国焘想拉我(建一个党),我对他说,我没这个能耐。”“我在社会上不是一个新出茅庐的人,社会自有公评。他们毫不情理的造谣中伤,于我无损,只他们自暴其丑陋而已。……将来到法庭算总帐,此无他也……”“道德是应该随时代及社会制度变迁,而不是一成不变的;道德是用以自律,而不是拿来责人的;道德是要躬身实践,而不是放在口里乱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