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村是一个有妻室儿女的中年男子,他依靠祖上留下的家产度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偶尔,他也写些关于西洋舞蹈的评论文章,但那全是出自闲情逸致,在他看来,那都是些远在天边与生活现实无关的东西。极度空虚的精神也令他终日想追求某种纯洁的美,瞬间而逝而又一尘不染。在这样的心情下,他偶遇驹子,那是在远离都城的雪国的一个旅馆里。二人一见钟情,岛村为了和她幽会,几次往返雪国。驹子那少女生机勃勃的美使岛村魂牵梦索,不愿亵渎。原来,驹子的身世十分悲苦,她为了生计,一度在东京当过侍女,后来被一个爱她的男人赎出,回家乡雪国拜师学习舞蹈。她一心爱着岛村,在他离别后备尝相思之苦,当他回来时却又无法坦露自己的心声,只好以歌舞琴弦来表达情思。一次,岛村又到雪国去与驹子相会,在火车上却不禁被一个正体贴人微地照顾一个男人的美貌女子所吸引,那女子优美得近乎悲伤的音容使岛村久久难以忘怀。但是,那女子显得冷若冰霜,与温和可亲的驹子全然不同。见到了驹子以后,岛村得知驹子这时已经当上了艺妓。她是为了挣钱给自己的未婚夫——舞蹈老师的儿子行男治病。行男实际上就是岛村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个男人,而全身心投入地照顾着他的女子叫叶子,令岛村感到迷惑2解的是,驹子虽然是为了行男才干起了这样的行当,却并不爱行男,一直是叶子在无声无息地照顾着行男,在岛村的心里,叶子仿佛越来越神圣,而驹子那强烈的爱欲也使一贯性情颓废的岛村内心涌起种种复杂的情感。岛村在雪国怡然自得地参与各项活动,游山玩水,感到了雪国的人情世俗远离尘嚣的美好。然而当岛村再一次与驹子告别要返回东京时,叶子出现在这对依依不舍的男女面前,哀求驹子立刻去看看病危的行男。驹子却以送岛村为由执意不走。叶子苦苦求告岛村劝说驹子,这时,岛村突然对驹子产生了一种生理上的厌恶。而驹子的一番真情流露却更深深感动了他。驹子终于还是没有立刻回去。岛村在返京的列车上浮想联翩,十分难过。当岛村又一次来到雪国时,驹子告诉他,行男已经死了。驹子依然一心一意地等待着他,而这时岛村也觉得,驹子变得成熟了,生活也越来越严酷了,艺妓所无法摆脱的凄凉归宿成为她忧伤的心事。这时岛村又看到了叶子。岛村和驹子惊奇地发现,叶子常常去给行男上坟。岛村又一次为叶子的心灵美所倾倒。叶子替驹子给岛村送便条,岛村得以和她短暂地交谈。叶子逼人的美,那副过份认真的样子,看起来仿佛总是处在一种异常事...[更多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