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之所以选择他谈论诗歌,实为其特殊的经历和身世使然。一是,他创作兼通四度空间:梁实秋先生曾评价他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成就之高,一时无两。不仅如此,除诗歌、用文外,他还是评论和翻译的高手。因此,对诗歌有特殊的敏感和把握。二是,他一生大半时间流徙、漂泊。幼年时流落巴蜀,后背井离乡去了台湾,几度去美国,返台后又去了香港,直到临近花甲才定居高雄。这不仅大大拓展了个人的创作天地,而且增进了他对中西文化的体认和参同,尤其是对文学、艺术和悟识。三是,他是台湾现代诗歌的主将之一,他迂回曲折的创作心理,不仅见证了台湾的现代诗歌,而且也是整个中国现代诗歌演进的缩影。可以这么说,惠风论丛因他的入阵,更显天合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