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上个世纪80年代大学阶段接触语言学的。当时的老师告诉我们,语言学是一门领先的科学(pilot science)。后来又知道我国传统语言学曾被人戏称为“婆婆不疼,舅舅不爱”的学科,远不是什么“显学”。这样大的对学科评价的反差促使我对中西语言学的差异作理性的思考。随着我更多地了解语言学文献,我对以描写为最高旨趣的语言学被称为领先科学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实际上,当代语言学的发展速度很快,新的课题、新的思想观念不断涌现,理论的变动不居让人大有“行在太阴道上,目不暇接”之惑。因此方法论的探讨是语言学研究中的永恒课题。于是近年来在对语言学的钻研中,我一直注意语言学特别是句法学的研究方法问题。在广州外国语学院(现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攻读博士期间,我更有机会比较全面地了解当代语言学的研究方法,并尝试用相关理论研究汉语实际。并因此陆续在国内的一些知名刊物上发表了一些论文。现在不揣谫陋,把这些文章辑在一起就教于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