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墟甲骨刻辞摹释总集校订》充分核对甲骨文旧的著录、利用辞例比较和吸收学术界最新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对《殷墟甲骨刻辞摹释总集》进行逐条研究、勘误。我写上面这段话时,我的博士生白于蓝正在以《V殷墟甲骨刻辞摹释总集>校订》为题,开始做他的博士论文。从实际工作情况来看,当初由六个人完成的摹释和一个人专职抄录的大部头书,现在只由一个人在攻博期间完成全部的校订工作并抄录出来,是很困难的。单就和其它著录所收的同版甲骨相互校核来说,那时《甲骨文合集》的《材料来源表》仍未公布。我虽然已经蒙台北史语所的钟柏生先生惠赠据原拓本重印的《小屯乙编》,而且吉林大学图书馆所藏旧甲骨著录相当齐全。但要校核与《甲骨文合集》同一版的甲骨,却要费很大的力气。白于蓝主要只能靠岛邦男的《殷墟卜辞综类》和姚孝遂的《殷墟甲骨刻辞类纂》对勘来找线索。当然还会有很多遗漏,而校改又并不是单靠核对原著录就能达到目的的,要牵涉很多甲骨学上的基本功。但他很有毅力、很有耐心地尽力做好这方面的工作,其中甘苦,我想他人是难以体会的。我之所以给白于蓝定了这样一个研究题目,一则当然是因为《殷墟甲骨刻辞摹释总集》属吉林大学古籍所的集体作品,最好还是由吉大的人来完成校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