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目录序一(丁常云) 序二(陈耀庭) 引言:“贤者作矣,道将兴矣” 上篇 第一章 上下求索(1880—1911) 一、道教百年回眸 二、幼读儒书 三、髫龄学道 四、罹患痨疾 五、二十学道 六、出佛入道 七、昙鸾有四错 第二章 大隐市朝(1912—1949) 一、阅《道藏》全书 二、三十学佛 三、初为人师 四、仙眷天成 五、庐山乩坛缘起 六、天仙降坛实录 七、四十又学道 八、翼化堂善书局 九、专门仙学杂志 十、不愿做“自了汉” 十一、小隐林薮 十二、僻居南石桥 十三、刻经会顾问 十四、道教会缘起 十五、仙学院教授 十六、期盼联合 十七、《仙道月报》主笔 十八、双星辉映 十九、讲道紫阳宫 二十、“人之患,在好为人师” 廿一、“惟一”入室弟子 廿二、流离于战乱中 第三章 晚岁余晖(1949—1969) 一、道教的新生 二、暂居杭州 三、传习静功 四、团体成立 五、负责有人 六、情系白云观 七、任重道远 八、创办道协研究室 九、创办《道协会刊》 十、创办道教徒进修班 十一、誉满杏林 十二、与李约瑟的一次会见 十三、政协直言话今昔 十四、两种看法 十五、忧愤而逝 十六、二十年后 十七、身后的哀荣下篇 第一章 独到的学说 一、道学传承 二、何谓“仙学” 1.仙学的定义 2.仙学的历史 3.仙学的派别 4.仙学的特质 5.仙学的作用 6.仙学之我见 三、论道、道家与道教 四、儒释道仙之异同 第二章 精湛的研究 一、道教修炼 1.(《孙不二女丹诗注》 2.《(黄庭经>讲义》 3.《口诀钩玄录》 4.《(灵源大道歌>白话注解》 5.男女丹功之异同 二、道教历史 1.《道教起源》 2.《问题考证》 三、道教经籍 1.《(老子> 第五十章 研究)) 2.《分章 标旨》 3.《(太平经>的前因与后果》 四、《道藏》书目分类 第三章 卓著的贡献 一、道教刊物 二、道教教育 三、道教组织 第四章 深邃的思想 一、“科学化唯物派的神仙信仰者” 二、“重研究,不重崇拜” 三、“弘扬道教,即所以救国” 四、“复兴道教大纲” 五、结语附录一:陈撄宁自传附录二:陈撄宁著述年表附录三:陈撄宁研究资料索引后记 书摘清光绪六年(1880)12月19日,该是处于一年中最冷的日子,一声婴儿的呱呱坠地声,打破了寒冬的寂寥和小巷的静谧,祖籍安徽省怀宁县洪镇乡新陈埂、世居安庆苏家巷的陈家又添了,一位男孩,这位男孩不是别人,他就是日后成为著名道教学者的陈撄宁。不过当时,他还不叫陈撄宁。 余仲珏女士《陈撄宁先生传略》称誉安庆的陈家“是一个典型的中国书香门第、道德世家,以儒应世治家,以道修身养命。” 但关于安庆陈家,我们实在知之不多。从《陈撄宁自传》等有限的资料中,我们略可窥知:父镜波,清朝举人,“以教书为职业,家中设馆授徒”,且兼好仙道;叔祖为当地名医,复精于仙学。这个家庭,为他提供了得天独厚的读书习文的条件,提供了搜求不易、极难获见的丹经道书;这个家庭,培养了他好学深思的习惯和渊深广博的学识,熔铸了他外儒内道的气质和谈泊名利的性格;然而这个家庭,也过早地剥夺了他孩童时耍闹嬉戏的特权。陈撄宁自幼接受家庭私塾教育,其深厚国学根底的第一个也是惟一的老师便是他的父亲。 据《陈撄宁先生传略》,陈撄宁“3岁坐在父亲的膝盖上识字,6岁读完《四书》,11岁读完《五经》,12岁学做诗文、八股文、试帖诗。”陈撄宁在其《自传》中写道:3岁时,开始识字读书;到6岁时,已读完《三字经》、《四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论语》、《孟子》、《大学》、《中庸》;7岁至11岁,读《诗经》、《书经》、《易经》、《礼记》、《左传》;12岁至14岁,学做诗文,读古文、古诗、八股文、试帖诗。他说: “以上皆是父亲自己教读,没有第二个老师。”于此,我们多少窥见了陈父对他的深深爱怜和殷殷期许。在父亲的严加管教之下,“先生学有渊源,造诣深厚,乃一代博学之士,在我国历史上亦属罕见,就是历史上的金圣叹、张之洞辈,虽是一代名声显赫的神童、才子,若与撄宁先生比较,恐不及多矣。”此语或有言过其实之处,但从陈撄宁幼年所受的教育和后来所有的作为看,如此称誉,倒也是盛名之下,非为不符。 身为陈撄宁父执兼“吾乡之前辈”的怀宁胡渊如先生,民国初年曾任教于安徽省立师范学校,对道家之学颇有心得,曾撰有《庄子》集注一书,名为《庄子诠诂》,由商务印书馆刊印行世。据陈撄宁《记李朝瑞君工夫得效之原因》称:胡渊如先生“因教授国文,遂不能不涉及诸子。因纵论诸子,遂不能不推崇老庄。因研究老庄,遂不能不探讨其玄言奥义。因欲解释老庄书上玄奥,胡先生于是下问及宁。”陈撄宁还称:当然“注中偶有采及愚者一得之言。但余昔日与胡先生所谈,实不止此,伊尚未完全宣布。”另据陈撄宁为李朝瑞《研究内丹信十二函》第一函所作按语称: “胡渊如先生,乃吾乡之前辈,为人诚笃不欺,书法学邓完白,文章宗姚惜抱,皆卓然成名。余因其为父执,呼之日‘胡老伯’,而彼则呼余日‘陈老师’。闻者咸匿笑,胡正色曰:‘我等各守本分耳,何笑之有?’余父戏谓之日:‘汝呼吾子为师,将认吾为师祖耶?’胡日:‘非也,君子不当重新交而弃旧谊。吾二人旧日交情在先,永宜保守,仍是你兄我弟可耳。’相与抚掌绝倒。” 于此可知,尽管陈撄宁并未专事于学术研究,但通过自己努力钻研,其精通道学之名时已称之,即如父执兼“吾乡之前辈”、执教于大学教席如胡渊如者,亦尝不耻下问。还有,陈撄宁早年所受的启蒙教育,与斯时斯世的其他孩童并无二致,纯粹是儒家一派的。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因为后来时局的动荡,生活的变故,身体的病弱,自幼习儒的陈撄宁极有可能由儒而仕,或者做一个如他父亲、如胡渊如先生那样的教书先生,而不是学儒学老学佛学道,且由儒而老而佛而道,最终皈依道门。(P1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