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遂之写《书谱》走的也是孙过庭的路线。祝遂之是通过书写《书谱》来与孙过庭“对话”。正是这种内在的“对话性”,给这一《书谱》书法文本注入了内在的张力与生机。这一文本,于是就成了《书谱》母文本的一个子文本。这里的“文本”既是指书法文本,也是指理论文本。于是,我们就可以借助祝的文本来重新审视孙的文本。这是通过祝的眼光来看《书谱》,从中我们可能看出一些以往被我们遗漏的——也许还是相当重要的东西。祝遂之写《书谱》,让孙过庭“匿名”地存在于其中。因为,在这里孙过庭不再是祝遂之写的《书谱》的显在的“主人”,他仍然有“主人”的“权力”,或者说是“作用”。用孙过庭《书谱》里的说法就是“得时不如得器,得器不如得志”。当然,这一切都不能强求,还是用孙过庭《书谱》里抗病法“同自然之妙有,非力运之能成”。还要切记:“翰不虚动,下必有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