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文化的激烈冲撞、孕育了20世纪“中国通史”的编纂,对于19世纪苦难的反思,成为编著新式“中国通史”的动因,有识之士几都不谋而合,把修撰“中国通史”作为对既有社会体制,思想文化的病理解剖之道。“进化论”与“唯物史观”成为全部“新史学”的两根杠杆。晚清学制改革,课程革新的需要,更把新式“中国通史”的编撰推向高潮……在这样的背景下,本书成为“20世纪新式中国通史的第一部成名作”,本书系张元济初建编译所时特聘夏氏所撰,初名《最新中学中国历史教科书》,上册出版于1904年6月,至1906年三册出齐,出版者为商务印书馆,1933年商务辑印大学教科书,本书被升格为《大学从书》之一,易名《中国古代史》,20世纪50年代三联书店重印,90年代再度重印……黄遵宪赞夏氏云:“兼综九流能说佛,旁通四邻善谈天。红灯夜雨围炉话,累我明朝似失眠。”梁启超评夏氏云“穗卿是我少年做学问最有力的一位导师。”又评“十次有九次我被穗卿屈服,我们总得到意见一致。”夏氏晚年贫病交加,郁郁寡欢。“平生不喜谀附,做官无所干求,升沉听之”中国历史之研究家或爱好者,比较史学之研究家或爱好者,中国文化之秉承者或唾弃者,中国现代命运之研究家或同情者,大中学生……夏曾佑《中国古代史》谓:“中国之教,得孔子而后立;中国之政,得秦皇而后行;中国之境,得汉武而后定。三者皆中国之所以为中国也。”这是一部未完成的“名著”。述至隋代,作者就去世了。所以再版只得将“中国历史”更名为“中国古代史”。本书被公认为“我国第一部成名的新式中国通史”。全书以西方“进化论”之观点,全面梳理中国历史之发展脉络、阶段特征。“中国历史”不再只是单纯的王朝史与帝王史,一变而为社会逐步演进的“整体历史”……全书文字流畅,叙述简明,情理并重,学者评为“在当时是最好的,超过了刘师培、柳诒微、京师大学堂诸教师等人的本子”……本书被赞为“二十世纪中国史学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