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正是那些改变观念以盈利为目的花会,因为迎合了社会对民族传统艺术形式的需要,才使花会艺术得以生存。妙峰山正是因为它们的存在,过去的传统才为今人有所领略。围绕着这本书我工作了九年,其中辛苦难以向外人道也!但是,通过这样炼狱般的一个过程,我从一个盲目的学术青年成长为具有相应的专业知识、坚定的学术信念和学术追求的民俗学专业工作者。回顾走过的道路,妙峰山好像我命中注定要攀登朝拜的圣山,只有到了那并完成了相应的责任我才能获得今天的成熟和自觉。在本课题的研究过程中,我与当时的妙峰山乡政府及妙峰山景区管理处的工作人员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时任景区管理处主任的王立宇同志基于对妙峰山民间文化研究事业的支持,主动向我表示,待研究完成出版之时他们愿意给予资助。我的研究进度非常缓慢,在这期间,王立宇同志调离了妙峰山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