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江南文化的特征,论文用了将近一章两万多字的篇幅加以考察,从原始社会遗址出土的玉器,一直讲到隋代,大量利用了文物考古、社会历史、文学艺术等方面的研究成果,虽然是以综括已有成果为主,确是了解唐代江南文化渊源必不可少的部分。他把江南文化特征归纳为两点:一是江南山川秀美气候温暖水域众多,人性普通较灵秀颖慧,利于艺术。这种特征在远古时期江南的玉文化开始展现,随着历史的推移,江南经济文化地位不断上升,表现得越来越突出。二是“在长期的秆服江河海洋的过程中,江南居民又养成刚毅的品性,形成心胸旷放、豪迈勇武的气质。所以,江南文化特征还有刚性的一面。”因此他认为“唐代的江南尚文已占主导地位,但好武之风也未全消失。”虽然不是首创的见解,但把握十分准确。在下文论述唐代江南经济文化地位日益提升的过程中,文学如何追求新变,也就有了充分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