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什么呢?追求的是:军事书籍的——1. 科技性,求科技含量;因为我们太需要科技了。正如马克思、恩格斯所说:科技是“最高意义上的革命力量”。2. 思想性,求思想渗透;因为我们太需要思想了。正如戴高乐所说:“根本没有任何名将对人类思想传统毫无兴趣,在亚历山大的胜利根源里,我们可以经常发现亚里士多德。”3. 国际性,求国际视野;因为我们太需要借鉴了。著名科学家钱学森说得好:“对世界各国发展航天技术的历史做分析,分析这些国家走过的道路,总结他们的经验非常重要。这个经验不仅是科学技术的,还有政治、经济、军事、国际形势以至于它本国人民的思想意识。总结到什么程度呢?我想就是要说清问题:苏联、美国、日本为什么这样搞?西欧、法国、英国、西德为什么这样搞?要弄清楚他们什么做对了,什么做得不对。这本身就是一门学问”4. 创新性,求时代气息;因为我们太需要创新了。即使是当今科技最发达、武器最先进的美国军队,最近也因担心“惟一超级大国的半衰期将过于短暂”,而特别强调起创新了:鼓励“独立思考”;提倡“箱子外思想”;号召“更多的有识之士拿出勇气,提出新的方案”;搬出英国著名文学家肖伯纳的话来助阵:“你看见一些已有的东西并问为什么?我梦见一些从无的东西并问为什么?”5. 对策性,求行动指南;因为我们太需要践行了。毛泽东早就告诫:“精通的目的全在于应用”;并早就规划了我军这种“应用”的“世界型”目标:“抗日战争后期的正规战争也将不同于国内战争后期的正规战争,这是设想在装备了新式武器之后,军队和作战将要起一个大的变革而说的。这时的军队将获得高度的集中性和组织性,作战将获得高度的正规性,大大减少其游击性,低级的将变到高级的,中国型的将变到世界型的。”6. 修辞性,求文笔通畅;因为我们太需要“工文”了。这是指:唐朝李翱的《答朱载言书》里所说:“义虽深,理虽当,词不工者不成文。”换句话说,义深,理当,还要“词工”才是。否则,不仅其“可读性”将事倍功半,甚至会事与愿违的。当然,追求,只是作者的一种心愿、一种努力,以便在成果或水平并不理想的时候,能剩下“动机尚可”的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