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言一直被称为“智能的花,哲理的诗”,它闪烁着人类智能的火花,又充满诗意的美。它好象带刺的玫瑰,花朵给人美的享受,刺却使人警醒。在世界文学宝库中,寓言是一颗独特的璀璨的明珠。寓言是一种用故事来寄寓道理的文学体裁。它篇幅短小,具有明显的讽喻意义,更有极大的思想启示力量。所以,俄国寓言作家陀罗雪维文说“寓言是穿有外衣的真理”。从古至今,寓言不断地教育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们。寓言文学在世界上有三大发源地:中国、印度、希腊。印度和古希腊都有经典的寓言专着,中国寓言却是大量的寄居在散文著作中。它们大都叙写生动,哲理深刻,独立流传,具有无穷魅力。寓言是一种极古老的文学形式,在华夏典籍中,“寓言”一词始见于《庄子》,所谓“寓言十九,籍外论之。”此语可以理解为“寄寓之言”,立意于此而寄言于彼。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借故事寄托要表明的意思。在西方,寓言也是一种成熟极早的文学样式,像著名的《伊索寓言》、《圣经·旧约》中的一些脍炙人口的段子,都是这方面的经典之作。一般说来,寓言中的故事是虚构的,真实的故事往往缺少虚构中的寓意,因此也不容易具备悠远的旨趣。寓言打动人的力量不在于事真,而在于意深。你是不是有时候会觉得村上太忧郁,昆德拉过于痛苦,卡夫卡令人压抑、窒息呢?那么,抽点时间看看我们祖先们轻松而又同样发人深省的幽默吧,就像听祖母讲故事一样亲切舒适、难以忘怀。[前言]和书一起去旅行古人说“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对现代人而言,行万里路易,读万卷书难。科技的车轮正以惊人的速度横扫世界,终日在计算机和千奇百怪的机器前忙碌的现代人,用电线、光缆、轨道或航线,把地球变成了一个村落。点击鼠标,我们可以在世界的任何角落把自己随意粘贴。但是,面对浩瀚文明,缺少了读万卷书的底蕴,我们不仅频繁遭遇“对面相逢不相识”的尴尬,更不断积聚着那些源自心底的陌生。为此,我们渴望一种深层的理解,渴望一种心灵的融通;渴望一种旅行方式的回归——行万里路前,先在精神的行囊里放几本书,以让脚步和心灵能够行得更远。心灵的远足,不须“青春做赋,皓首穷经”,不须悬梁刺骨、凿壁偷光,也不须红袖添香、手不释卷。心灵的远足,只须在不经意的闲暇里读几部经典。小说、散文、诗歌,都可以酿做心灵的鸡汤;公交、地铁乃至手掌,都可以做我们的书桌。于是,我们为忙碌的都市人量身订做了一部“随身书库”。经典,是书库的灵魂;容易汲取,是书库的第一要义;随身、随时、随地、随心地阅读,是书库的宗旨。书库辑录的选目,均是异域文明中沥肝披胆、大浪淘沙后沉淀下来的传世真经;从数百种善本典籍、私家藏书中精挑细选、辛苦搜罗的插图,更是对经典神髓的真实复原。小开本设计,使其伶俐得像只钱包;特种印制工艺使每本书都会“有暗香盈袖”。经典是不畏时间的,生命却耐不住“逝者如斯夫”的侵蚀。经典的魅力,与其耳闻,不如亲见。不如用它们来缝补我们的时间缝隙,增值我们的光阴碎片;不如用随时随地的随身阅读,把智能集腋成裘,在心灵的远足中感悟生命。阅读经典,用最少的旅费,到达生命的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