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是罕见的,稀有的,南京路上,两匹奔马。孟浪的诗始终呈现出某种激越的超现实主义风格。这种风格根植于彻底的不妥协精神;既不向世界妥协,也不向自己妥协,更不向虚无妥协;但这丝毫没有、似乎也不会影响其与生俱来的飞翔品质。孟浪式的飞翔和优美无关,而以大气、尖锐富于变化取胜。——唐晓渡(评论家、资深编辑/北京)多年来,孟浪以其克制、清苦和执着,证明自己是一位纯粹而自重的抒情诗人,保持缄默和低调,同时坚持对重大问题的介入和承担。他还是一位坚持到底的现代主义者,服膺现代主义诗歌的一切美德和献身精神。——黄灿然(诗人、翻译家/香港)孟浪是诗歌的夸父,永恒的长跑者……所以才会说“一百年已然过去了/但他仍无法接近那峰顶的绝望”。——叶辉(诗人、资深媒体人/香港)二十多年来,孟浪的诗一直显露出一种救赎整个世界的知识分子情怀。在现代汉诗的编年史中,孟浪的感觉显得更尖锐、更轻灵、更犀利。他的诗之针更细、更尖,更接近黑暗与鲜血。孟浪独创了一种抽象、递进、不断强化的语感,并以此直刺人类的痛点。——徐敬亚(诗人、评论家/深圳)在上世纪80年代,孟浪以其令人信服的写作与富有成效的诗歌推广活动影响了整整一个诗歌时代。进入90年代,孟浪的《连朝霞也是陈腐的》与《一个孩子在天上》接连问世,作品固有亮度、热力与光芒,实现了一次次真正意义上的回归。——刘漫流《诗人、作家/上海》孟浪的作品以其生猛不驯的意象切换和壁立峻切的韵律风格标示了当今汉语诗歌的一个异数。使孟浪区别于任何一位汉语诗人的是他诗中尖锐而不妥协的对人类全权文明状况,尤其是现代都市文明的反思与质对意识;使孟浪成为当代少数重要的汉语诗人之一的则是他对现实世界与个体自身的复杂性和悖反性的呈示与洞见,孟浪的诗一方面勾留了“朦胧诗”的固有文化隐喻,另一方面又“后朦胧”地解构了那种赤裸而单调的唯政治倾向中的总体化话语,而其对主流语境令人叹为观止的改写,也在一场美学颠覆与再造中重构起宏大话语历史性书写的个人范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