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士耳其旅行的乐趣,在于接连不断的惊喜,尤其是记忆深处的东西可能会在某一处被唤醒,比如面对伊斯坦布尔,面对特洛伊木马,面对埃菲斯古城,土耳其地理与历史的意义在于会吸引真正了解它的人。走近“马头”是出于偶然,然而不经意间就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片温柔的海洋——黑海、马尔马拉少、爱琴海、地中海,无数个浪漫的波涛碎屑,族拥着这个激情的国度。越是从镜头里去感受土耳其,就越是看不清她那美丽得近乎虚幻的层层面纱。那些巍峨且侈靡的旧皇宫、神圣到冷酷的大教堂、庄重肃静待人膜拜的清真寺,无不用明显的棱角和线条诉说着庄严而不可侵犯,尽管那只是从一朝庄严到另一朝庄严的周而复始。行走于民间的红尘之中,亦时时刻刻可以体会这种庄严的意味。更多的时候,作用用镜头发现,然后记录,但土耳其却让作者学地了用镜头感动——为这个国家的包容而感动;为生活在这个国家的土耳其人、库尔德人、亚美尼亚人和其他许多人群的和平共处而感动;为他们用心制造出的种种线条和色彩而感动;为历史存留的遗迹,自然的鬼斧神工和现代世界的相融而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