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士和詹姆士俩人很少把实用主义看做一套学说,而更多地将其视为一种方法。他们希望,实用主义的意义准则,既能够终结无止无休且毫无意义的论辩,又能够提供处理合法的哲学问题的一种途径。(虽然在它集中关注意义标准这一点上,实用主义与后来的逻辑实证主义有某些相似,但是,与逻辑实证主义不同的是,无论从其意图和实际效果上来说,古典实用主义都不是反形而上学的。)没有任何一个专题文集,对于像实用主义这样丰富、复杂、充满了竞争的甚至是相互矛盾的观念的哲学学派,能够做到完全公正。但是,作者已经收入了一些篇章,力图反映皮尔士对逻辑学、形而上学和科学哲学的值得注意的贡献;詹姆士对心理学哲学、宗教哲学、形而上学和伦理学的贡献;杜威对政治哲学、教育哲学、认识论和艺术哲学的贡献;以及米德对社会心理学的基础的贡献。——作者希望,这足够反映实用主义的超乎寻常的范围和丰富性。并且,作者在选择现当代实用主义的支持者的作品时,有意选入这样的作品,它们既能够反映较保守的、改良的一翼,又能够反映较端的、革命的一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