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钉来了(关于本书作者的另类传奇)
胡考何能必胜(前言)
第一部分:开窍篇
第二部分:影评篇
第三部分:故事篇
第四部分:表演篇
第五部分:常识篇
附录1:闻入中戏之路
附录2:小钉影评
附录3:小钉故事
叫声老师不容易(后记)中国高考的铁门坎,对许多考生来讲似乎都是一盘望而生畏的死局,就是颇具灵活性的艺术院校影视专业考试也不能例外。打破死局,有人靠运气,有人靠勤奋,有人靠热情,有人靠勇气。但运气非人力所能控制,勤奋也需要时间的积累,盲目的热情和勇气更是无济于事。在时间紧、压力大的备考阶段,针对性强、灵活性大的训练方法就是至关重要的了。自从多年前我到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从事教育工作以后,陆陆续续地便有一些朋友请我为他们的亲朋好友进行考前辅导。我的态度基本上是对症下药,也就是根据这些考生的具体情况,结合我对考试过程的实际认知,制定最有效的方略对其进行短期强化培训。结果,断断续续地便有数十名考生经过我的训练和引导,分别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中央戏剧学院、北京师范大学艺术系、北京广播学院(现为中国传媒大学)等院校学习。其中较具代表性的有:高放,原成都市学生,经过我的短期辅导,后考入北京师范大学艺术系。高放后来出国深造,现在加拿大多伦多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吴琼,原长春市高中生,经过我不到两个星期的封闭式强化训练,考入北京电影学院。吴琼现从事艺术教育工作。刘畅,原成都市中学理科生,经过我不足半个月的当面辅导和不足三个月的远程指导,于2005年春成功考入中央戏剧学院电影电视系,现为影视编导专业本科生。于是,就有一些朋友希望我将自己辅导这些考生的方法整理出来,以供更多的学生参考。我一开始出于私心,不愿将自己的一些“锦囊妙计”公诸于世。但后来一想,自己一个人的能力毕竟有限,能帮助的学生也寥寥可数,不如将自己的训练方法全面公开,让那些有志报考影视专业的学生少走一些弯路,也许真是一件有益的事。于是,便有了这本《胡考必胜》。“胡考”就是说不遵循一般市面上常见的辅导教材所提供的常规的学习方法,而是完全从考试的实战需要出发,完全从考生的具体情况出发,来进行有针对性的强化训练。在这一过程中,必然也会对考试过程中将要面临的各种实际问题进行一些坦诚的、直言不讳的、有时甚至是一针见血的分析。所以“胡考”其实是一种不循常规的备考战略和战术的代称。胡考何能必胜?也许,答案不仅存在于我已经辅导过的学生心中,也将存在于每一个阅读此书的考生心中。作者2006年9月26日
我很小的时候就下定决心,长大以后一定不去当老师。因为在我看来,老师是一个很不好的职业。他们每天的工作单调、死板、无聊,他们又因为职业的缘故,经常不懂装懂,喜欢摆个架子,虚伪,空虚。我之所以形成这样的一些概念,是因为我从小就生长在一个充满教师的环境里。我的父亲做过中学的语文教师和政治课教师,后来还担任过中学的校长、党支部书记之类的职务。我的母亲做过小学教师。我的二姨是幼儿园的教师。我的一个大姐、一个小妹也一直是小学教师。我的大妹妹、大妹夫做过大学教师……当然,我对于教师职业的厌恶,最主要的还是来源于我对于我父亲的观察。关于他本人的思想与行为,我在我所著的长篇小说《来了》(民族出版社2003年出版)一书中做了充分的描述。书中“贾爸爸”的行为,基本上写的就是我对他的感受。由于他给我的总体印象带有某种虚伪、色厉内荏、外强中干以及小气、狭隘、暴躁等等特点,导致了我对教师这个职业和教师的基本状态乃至整个教育环境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很深的怀疑和反感。然而,命运却阴错阳差地把我推向了教师的岗位。那是在上世纪80年代后期,我的身份还是《北京青年报》的一名记者、编辑,当我发现有一个机会能够到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做老师的时候,我出于对电影导演这一职业的向往,便选择了这个机会。于是在1987年底,我进入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任教,带过几届导演进修班的学生,讲过题为“名片解读”之类的一些课。虽然,我从小就不喜欢教师这一职业,但当自己真正地当了教师之后,我想,尽管自己最初的动机仅仅是想把教师这份工作作为一个阶梯,使自己去实现从小就有的拍电影的愿望,但既然真的做了教师,就不能像过去自己所看到的那些教师一样,至少必须跟我见过的那些虚伪的混饭吃的教师有根本的不同。因此,我给自己立下了两条原则:第一,要讲真实的东西,绝不讲那些连自己都不相信或搞不明白的东西。第二,要讲新鲜的东西,绝不要鹦鹉学舌,只会照搬那些现成的书本、现成的材料、现成的观点和思想。因此,虽然我上课不多,但花的心血却不少。我阅读了多本关于影视创作理论的英文原著,还经常去图书馆的外文阅览室,阅读一些最新的影视方面的知识和信息。每当要讲一部影片的时候,我就把能收集到的中外的材料都尽量收集起来,并且将那些英语材料自己翻译过来,反复研究。最后,在综合各种观点的基础上,提出自己的分析思路。这样,总的来说,我讲的课受到了学生们的热情欢迎。那些学生好多都是在影视创作单位中很有经验的导演、编剧、摄影等等,还有一些研究生、留学生,也喜欢来听我的课。有的研究生私下告诉我,我讲的课对他的启发比带他的导师要大得多……当然,这样做的结果把我自己也搞得很累。经常为了讲一部影片,我要做三个月的案头准备。我讲“名片解读”的时候,我对每部影片至少都要提出几十个思考题,分析问题之细,一开始好些学生都接受不了,甚至举众“造反”,也就是向有关领导反映要罢我的课。然而,当他们学业结束的时候,一位组织“造反”的学生主动找到我向我道歉,并表示还是听我的课最有收益。甚至许多年过去以后,一些我教过的学生告诉我,回想起来,还是听我的课收获最大、记得最牢,因为我那些细致的分析给人印象很深。后来,我渐渐离开了教学岗位,因为总感到自己不拍出一部像样的影片,老是在导演系给人讲课,总是有点底气不足。于是,我踏上了筹资拍片的漫漫长途。由于我寻求的是一种相对自由的创作状态,所遇到的困难和挫折也就难以言表。这样,直到2003年,我才真正完成了一部基本上按照自己意志创作的影片,这就是我担任编剧和导演的影片《来了》。由于我担任过教师的工作,时至今日,仍然经常地被学生们称为胡老师,尤其在自己辅导他们进行学习或参加高考的时候。每当我听到“老师”这一称呼,我的心里便有一种光荣与惶恐交织的心态。我从小就看不起老师,而自己现在似乎身为老师,却也不愿意让学生看不起自己。我想,我无法从根本上改变自己的学问和品行,去赢得学生们的尊重,但至少有两点,我还是可以努力去做到的,这就是我在上面所提到的两条原则:第一,不讲假话,第二,不讲废话。这便是我对待学生的基本态度,也是我在完成这本书的时候所采取的基本态度。作者2006年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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