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勾勒玛格丽特•杜拉斯变化的面容,她作为二十世纪后半叶和世界抗争的知识分子,那世界召唤她去说、去阐释、去战斗、去谴责,让她构建自己的政治介入观念和与之相符的作品……第二部分是《专刊》的中心,打开这道门的秘诀就是杜拉斯作品的素材:虚构。如果说虚构在不同的文学体裁中都有所体现,那是为了让它们误入歧途,但她在自己选择的不同道路上都得到了认可,可以说:写作的经验就像永恒反复的探询,在这一点上她和莫里斯•布朗肖的想法不谋而合;小说或者戏剧文本自相矛盾的实践,两者都紧紧地和缺席联系在一起,仿佛缺席是出现的前提条件;电影成就和她在现代性中所扮演的独特角色;最后是她创作的边缘,一种最广义的诗意、音乐的声音所泄漏的寓意,她借助了其他一些艺术手法,但从来没去正面尝试:诗歌、音乐、舞蹈、绘画……如果说这样的作品在二十世纪留下了它自己的印记,在当今世界它依然继续在刻录它的声音,这也将是我们接近作家的第三条途径:通过一些作家,他们披露杜拉斯对他们自己创作的影响,虽然他们可以不是杜拉斯写作的继承者;通过杜拉斯在国外的被接受,她的作品在国外广为传译,激起许多新的论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