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伟大故事:作为文本和话语的历史》写作的想法萌生于学术交流与学科对话之中。在这种意义上,套用历史学者们最喜欢的一个说法,它至少是自己时代的产物。第一,由于有些学者宣告了理论的结束,甚至后现代主义本身的结束,在历史实践方面,现在看来似乎是总结后现代主义和后结构主义的恰当时机了。第二,因为多元文化主义和女权理论攻击在总结历史时传统使用的总体性观点,现在很有必要重新思考我们在观察和书写历史时,什么样的视角才是合适的。第三,探寻历史化在今天的文学研究和社会科学中所占据的重要角色也是很重要的。后结构主义和后现代理论质置疑书写历史的可能性,然而,与此同时,历史化却成为文学研究和社会科学的一种基础性方式。当历史化再现过去的全部方式遭遇到挑战的时候,一些学者却认为历史化至关重要,这种反差激发了我写作《超越伟大故事:作为文本和话语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