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致中国读者
序
第一章 活在历史中的形象和真相
犬养道子:“在五·一五事件发生的那段日子,受害者只能忍气吞声。”
东条胜子:“太平洋战争开战前夜,我丈夫在官邸的一间屋子里哭泣。”
濑岛龙三:“想起当大本营参谋的那个年代,就有种被剥去一层皮的感觉。”
美浓部正:“谁也没有下达让别人去送死的特攻命令的权力。”
实松让:“在海军的眼里,陆军的领导人是愚蠢的。”
石井秋德:“因为我是日美开战时的政策起草者之一……”
中谷武世:“大东亚战争肯定论者必须反对越南战争。”
末松太平:“对二·二六事件的看法,真是因人而异啊。”
赤松贞雄:“唉,谁会喜欢战争呢?可是海军却……”
片仓衷:“二·二六事件时击中我的,就是这颗子弹。”
烟石学:“1941年12月7日,在华盛顿日本大使馆……”
赤柴八重藏:“如果在相模湾进行本土决战,日本将会变得怎样?”
牛岛辰熊:“东条,我曾有把他给宰了的想法。”
齐藤六郎:“说明为什么会发生西伯利亚扣留事件,是我的责任。”
铃木贞一:“因为没有资源,所以才发动了那场战争。”
第二章 贯穿昭和史的心灵
秩父宫妃殿下:“我记得,昭和16年也是秋天多雨的一年。”
麻生和子:“作为男人,他(父亲吉田茂)可是很有魅力的。”
三木睦子:“三木内阁时代遇到的意外的事。”
高坂正尧:“战后,我由于父亲正显的事而被欺负。”
佐藤千夜子:“《东京进行曲》这首歌是我唱的。”
槓枝元文:“刚战败后不久的时候,教育的内容是最好的!”
新关钦哉:“在柏林和东京两次面临战败的感受。”
高桥雄次、高桥昭治:“‘你是日本人吗?如果是,那就不能饶过你!’说着就打了我。”
高木清寿:“我看见了石原将军在他病死的床上起身的情景。”
细川护贞:“昭和16年10月,近卫为什么放弃了内阁?”
森恭三:“你对1967年的分析是正确的。”
西春彦:“所以指出日美安保条约的危险性,是因为我了解战前的轴心外交。”
冈部长章:“昭和天皇问我:‘现在情况怎么样?’”
大井笃:“记述我的经历就是与时间的搏斗,有疑问速来电话。”
后藤田正晴:“21世纪,日本的出路在何方?”
佐藤作治:“使‘威尔士王子’号沉没的一张海图。”
矢次一夫:“我根本不知道你提出问题的前提是什么。”
宇佐美毅:“田中奏告天皇时的那个姿态,似不可思议。”
酒井美意子:“用旧华族的眼光注视昭和史。”
第三章 先辈们直抒胸臆的话语
美作太郎:“作为作者,一定要注意维护自己妁权利。”
花山信胜:“七个甲级战犯都是很关心佛法的。”
湊守笃:“现在想起来,我那时真是没有勇气啊!”
黑川利雄:“像这样在短时间内改变饮食习惯的民族是没有的。”
铃木永二:“管理企业,不能只关注资本的理论,一定要把企业当成人一样认真对待。”
武谷三男:“人权是应该和私权相对应考虑的重要问题。”
三宅正一:“百年之后,社会党的非武装中立论应该会被认可吧。”
中村克郎:“我编写《听吧!战殁学生兵的声音》一书的目的,就是为了继承他们的遗志。”
松田权六:“60年来,这只右手一直就等于是我本人。”
伊藤昌哉:“政治家不论是谁,心中都有一个危险区。”
堀荣三:“从今以后,成为长耳朵的兔子是日本的上策。”
中野雅夫:“人只有真与假之分。”
长谷川保:“我就是为了从事社会福祉事业而来到这个世界的。”
木川田一隆:“时代正在从尊重国民意志向尊重全人类意志演进。”
橘孝三郎:“每天,我的肌肤都在和矛盾进行战斗。”
第四章 披荆斩棘一路奋进的人们
森胜卫:“欧美航路上当船长50年,和英国作家的友谊……”
服部四郎:“人到了60岁时,会开始考虑一些以前没有想过的东西。”
森元治郎:“刊登日本接受波茨坦宣言的特讯是赌上了命的。”
江田五月:“我认为在那样困难的状况下,家父的确是非常努力的。”
茂利要:“挑战费马定理就是我‘不在作案现场’的证明。”
藤山觉一郎:“在亲人们的眼里,他是非常幸福的。”
八木秋子:“我无悔于作为革命家的人生。”
吉冈隆德:“一个劲地跑,这就是我的人生啊。”
田原总一郎:“没有比这更有意思的时代了吧?”
大森亮雅:“我作为僧侣和医生所看到的日本人的生死观是……”
山田顺造:“我从心底里尊敬帮助了孙文先生的伯父山田良政。”
远藤三郎:“军备亡国,就是我这一生得出的结论。”
吉村仁:“医生优待税是亡国的税制。”
藤原石山:“熊泽天皇等当时那些自封的天皇,都是请我作证的。”
宫本政于:“我想对日本近代史进行精神分析……”
结语
后记
文库版后记
附录 对谈——追忆克迪斯
译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