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月的某个夜晚,济慈发现那个晚上昙花一现的夜莺与所有晚上出现的那只本质性的夜莺之间没有任何差别,他认出了这是柏拉图的夜莺,它唱的总是那首永恒之歌。‘夜莺’的理念是所有夜莺唱的那首歌,‘人’的理念是所有人的那种尊严,‘哲人’的理念是所有哲人的那个思想。世界的舞台上只有唯一一幕戏,唯一一个主人公:生存的悲剧早巳镌刻于洞穴之中,里面只有一个孤独的演员。我们的内心深处都全然知道这一点。展开一卷哲人所写的书,我们便展现了隐而未现的回忆,而且我们每一次都会重现洞穴中那个囚徒被遗忘的容颜。”怀特海断言,西方的哲学传统只不过是柏拉图书页下方的一系列脚注而已……本书对柏拉图思想作了新颖独到的阐述。它试图论证这位苏格拉底的弟子如何通过对逻各斯(logos)作出辩证的阐述,并通过假设原型(eidos)的产生,将哲学建立起来。柏拉图的哲学既隐匿于神话叙述和科学论辩之中,又以戏剧对话的形式表白出来。无论洞穴的故事还是大西岛的传说,都是为了令人回忆起灵魂的形成与世界(cosmos)的范畴、统治城邦的法(nomos)与神话(muthos)的伦理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