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二年,先生倡导“走出‘疑古’”说:咱们今天的学术界,有些地方还没有从“疑古”的阶段脱离出来.不能摆脱一些旧的观点的束缚。在现在的条件下,我看走出“疑古”的时代,不但是必要的,而且也是可能的了。一九九八年,先生再次重申“专门学科”论:最近我常想,中国古代文明的研究应当作为一个特殊的学科来看待。我相信,中国古代研究将来一定会被承认是一个重要的专门学科。二○○五年,先生重提“中国古代文明研究”说:我所致力的领域,常给入以杂多的印象,其实谈起来也很单纯,就是中国历史上文明早期的一段,大体与《史记》的上下限差不多。这一领域,我想最好称为“中国古代文明研究”。二○○六年,先生再次提到“民族信心”问题:今天我们更应该从我们的传统文化里面寻找宝贵的遗产,更好地建立我们的民族信心和加强我们的民族凝聚力,认识到历史上我们的先人对于世界文化的发展有过重大贡献,使我们今后的贡献更多更好。二○○七年,先生提出“不公平”说:我总觉得我们中国的古代文明很多地方被贬低了,与外国类似的文明相比,有些人给的评价不公平。二○○八年,先生提出“世界意义”说:中国自古以来,无论是在人口数量、疆域的广阔,还是历史的渊源长久来说,在世界文明史上都占有很重要的位置,所以,要认识世界文明就不能不研究中国。中国古代文明的研究不仅对于我们自己意义重大,对了解整个人类文明的兴起过程,提高对人类文化的认识都有很重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