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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了无痕

春去了无痕

定 价:¥28.00

作 者: 姚远 著
出版社: 湖南人民出版社
丛编项:
标 签: 爱情/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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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43857964 出版时间: 2009-07-01 包装: 平装
开本: 16开 页数: 290 字数:  

内容简介

  《春去了无痕》讲述了:我想,总有一天,我为之长久等待过的你,会在灯下细细地翻阅我的心,你也会微笑着回首,穿过岁月的风尘看看年轻时的我们曾经做过什么,想过什么,爱过什么,恨过什么,相信过什么,坚持过什么,等待过什厶,错过了什厶,所以我要为我们曾经有过的纯洁的青春留下点干净且严肃的文字,留下点真实且感人的明证,尽管你我部知道岁月如流,韶华易逝,一切的悲欢离合终必归于那最初的孤独和寂静里去。

作者简介

  姚远,生于1981年,湖南安化人,医学硕士,现为湖南省肿瘤医院血液科医生。从小喜爱文学创作,中学时代曾任湖南师大附中“白帆”文学社社长,校刊《白帆》主编;大学期间曾任年级报刊《心声》编辑,文学专栏“夜雨敲窗”撰稿人,先后在湖南省、长沙市“迎香港回归作文大赛”中获一等奖,中南大学“迎澳门回归作文比赛”中获一等奖,“纪念徐志摩征文比赛”中获一等奖,“理想和信念征文比赛”中获三等奖。

图书目录

前言
  写这篇小说是在大学生活的最后一个暑假,毕业后长长的两个月假期。陪伴我一同开始这艰苦工作的还有楼下一个初学弹钢琴的小孩子,整天刻苦练习手法,一开始只是弹奏些简单的音阶,最难得的不过是破碎且凌乱的小调,而我就在他这毫不熟练、毫无美感的琴声里开始我每天的写作。
  你若一定要固执地问我为什么写这样拙劣可笑的文字,而不去做些更有经济利益、现实价值的事情,我想大概因为多少受了些畅销的校园小说的影响。在那些五光十色的小说里,大学生们多半是不用读书的,他们只演习演习时髦的话剧,谈一场场不是在五星级酒店就是在豪华咖啡馆或者酒吧里才能上演的奢华的爱情,坐在一起就喝酒说脏话争风吃醋,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随意捞起花盆砸人,或者走出校门就丝毫不费气力地成为白领你说过的,那是小说里的精彩生活,未长大的孩子设想的刺激生活。可是那不是真的,不是我们真实的生活。那时我就想写点什么,为我们真实却并不精彩刺激的生活写点什么。校园里的爱恨情仇是那么的平淡,勾心斗角却是那么的激烈,钱权交易又是那么的风行校园不是净土,不是空中楼阁,一如我们的心。尽管如此,还是有许多值得我们憧憬和相信的美好的东西,善良、正直、勤奋、公平和坚持,还有我们往日的爱和希望。
  说起“林思源”这个人物,我蓦然想起一个曾经很知心的朋友对她的一句经典评价:“顾影自怜!”为着他这轻浅的一句,我几乎放弃了所有完成这篇小说的决心和痴念!我知道这样一个人物也许不可能引起大多数人尤其是新新人类的喜爱。毕竟她不像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的产物,她的传统、清高和执著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里袭承而来的,虽然那个世界是年轻的我们曾经和她一样虔诚地相信并且坚定地追求过的精神家园。“过洁世同嫌”呵,洁净的人物总有着相同的悲剧的结局,我给了她这个众望所归的结局,也算是对厌弃她的人们一个谦逊的交代。但是,我知道你会喜欢她的,喜欢她的清贫、清白和清楚,喜欢她对于美德和信念的执著,喜欢她对爱情和友情的忠贞。对于信念,她这样说:“社会的东西不尽然都是正确的,总还是有人不肯随波逐流的。他们也许没有能力对抗社会的不良风气,可他们起码能对抗自身的麻木,可以不去人云亦云。”对于政治信仰,她这样说:“不管是哪个年代,我们都不能拿烈士们的鲜血来粉饰打扮自己,不能让他们在地下都觉得寒心,觉得他们的血是白流了,更不能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去对待那一代人用生命换来的崇高信念,否则,我们终有一天也会被下一代所遗忘,我们的信念也会被他们嗤之以鼻,那时我们也会寒心地觉得我们的辛苦也是白费力气,一钱不值。”对于爱情,她说:“敬而昵之,先尊敬你的品行,理解你的执著,赞同你的信念,喜爱你的纯洁,然后才会深深地爱上你。不论你是青春美貌,还是发白皮皱,只要你的灵魂不改变,他就会一如既往地爱你。’对于往事,她也有一种超脱的大度:“如果生命里真的携手走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岁月,没有人会忘记的。也许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这段回忆会沉睡过去,但它迟早会苏醒,连同那个人熟悉的音容笑貌一起苏醒。我们会感激那些人,不论是爱过的还是恨过的,感激他们曾陪我们走过一段路,感激他们在我们的生命中留下标记。靠着这些标记,我们才不会遗忘自己。”
  有一个年纪稍长的朋友看过后诚挚地对我说:“我喜欢她,也很为她感动,可能因为我有过和她一样的心路历程罢。我说过她说的话,做过她做的事,也怀着和她一样的梦想和信念,我喜欢她,就像我喜欢那时的自己。正如男主人公说的,我也从来不把她的纯洁当成幼稚,小把她的正直当成迂腐,不把她的淡泊当成无为,也不把她的深情当成痴迷。”我知道你会喜欢她的,如果她在你的生命里出现过,不论是作为你自己,还是别人的影子。
  我清楚地明白,她的思想并非这个社会的主流意识,也许人们喜欢一个用身体和隐私写作,只能属于地摊小说的三流美女作家的文字,却未必能接受“林思源”和她许多的“古怪”念头,正如他们也未必能接受我的文字一样。然而我还是坚持把这个人物写了出来,我想,总有一天,我为之长久等待过的你,会在灯下细细地翻阅我的心,你也会微笑着回首,穿过岁月的风尘看看年轻时的我们曾经做过什么,想过什么,爱过什么,恨过什么,相信过什么,坚持过什么,等待过什么,错过了什么,所以我要为我们曾经有过的纯洁的青春留下点干净且严肃的文字,留下点真实且感人的明证,尽管你我都知道岁月如流,韶华易逝,一切的悲欢离合终必归于那最初的孤独和寂静里去。可是我亲爱的朋友啊,只要我能在你渐渐麻木老去的灵魂深处唤醒点年轻时代的记忆,不论遭受怎样的嘲笑和不屑,我的写作都将是成功的。
  小说完稿的时候,楼下孩子的弹奏较之前已是娴熟多了,纵然还不能弹奏一支完整的曲子,旋律也称不上具有行云流水的乐感。我想,他一定是很快乐地做着这件事情,我几乎能想象他嘴角的浅浅的满足的微笑。而我亦是如此,正如你曾经热切希望并郑重嘱托过的,要在这繁复的俗世间,变幻的岁月里,把属于我自己的旋律快乐而坚定地弹奏下去!
  二○○四年十一月十日夜
后记
  写这部小说是在2004年的夏季,正值大学的最后一个暑假,因此所有关于这部书稿的记忆都带有夏日的色彩,明媚、炙热和浓烈里弥漫着淡淡的哀伤,正如当时我写作的心情。我至今还记得,为了这部书稿我放弃了去向往己久的丽江旅行,那个炎热的夏日里我如何伴着邻居小孩支离破碎的琴声开始一天的写作,如何在一个半月内废寝忘食,笔耕不辍,如何被我忠实的好友兼读者们天天催稿更新;记得有位可爱的上海朋友很大度地将小说里上海人的对话翻译成正宗的上海方言,记得蓝天网上许多中文系的老师和文友们热情洋溢地给我留言和评价琐碎而温暖的记忆,回首时,依然令我微笑感怀。
  此后便是漫长的五年的沉寂,我按部就班地读书、工作和生活,书稿一直被我放置在书柜最冷落的角落里,正如同它最初的名字《遗忘的时光》,似乎亦渐渐地被岁月所遗忘了。闲暇之余,这部书稿也会偶尔跃上心头,于是百感交集地随手翻阅几章。每一次重温,仿佛是多年不见的故人忽然重逢,执手相看泪眼,悲喜问,虽有千言万语在心头冲撞,却不知从何说起。至今仍有人追问我,既然当初万般辛苦地将书写出,为何迟迟不肯付梓?如今想来,亦是惘然。
  当初写稿时,也曾不知天高地厚地将书稿送与湖南人民出版社的龙仕林老师、湖南师大附中语文教研组资深教师汤正良老师、欧阳昱北老师等评阅,有幸得到较高的评价和赞扬。但我仍是不自信,或许我被网络上、热销排行榜上那些著名的名字和浮躁的文字所迷惑,我开始怀疑,没有诡异跌宕的情节,没有夸张刺激的浪漫,一席平淡的文字和一个老土的“林思源”是否能被大众所接受,还是如我预料中的那般,即将遭受种种嘲笑、批评和不屑?虽说当初写作的本意并非为了名利,我也有心理准备面对种种嘲笑和批评,甚至冷落,但我仍旧心存顾虑,因为曾经的坚持和信仰一直是我内心深处最珍贵的宝物,是“林思源”们历经风雨、终其一生不肯放弃的执着,一旦将他们交付于世俗,在熙熙攘攘的名利场中让世人们评头论足,这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有位多年的老朋友看完后这样评价:“一个当代林黛玉的顾影自怜”;另一位中文系才子只粗粗看了几章,便掷地有声地批评道:“……不新锐,没有文学性,更谈不上思想性!”我于沮丧里激起几分愤怒,心想:你可以批评我文字不够优美,情节不够出彩,阅历不够深厚,但你如何能如此轻易地全盘否定我的坚持和信仰?因此,我固执而可笑地选择了沉默和孤独。
  五年来,对这部书稿的赞扬声和批评声断断续续传入耳中,而我,和“林思源”一样,岁月的河流在最不经意的冲刷问,终究渐渐地磨去了我的棱角,俗世间琐碎的麻烦不断细细地噬咬着我的心,让那颗火热的心逐渐冷却,逐渐千疮百孔。我从那时锋芒毕露、清高自傲的林思源,转眼变成了现在的陈吉妙,沉默寡言,随遇而安,只求得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然而唯独不曾改变的还是那颗心,执着如从前,固守着清贫,清白,清楚,这算不算是对文学、对生活最大的礼赞和坚持呢?
  这个炎热的夏日,当龙仕林老师再次和我谈起出版的事宜,我于万分感激之余,退却、逃避的念头再一次悄悄袭来。我直言不讳地说出我的担心:“我写作水平有限,阅历亦浅,题材过于平实,或许这是优点,更是缺点,现在只怕没有多少人喜欢静下心来读真实的生活了,既然这样,又何必拿去让人家去笑话一番?”他鼓励我道:“这个世间总有几个林思源,你的书总会引起一部分人的赞同和共鸣,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需要这样积极的、干净的作品。”
  我的一位年轻的癌症晚期病人,一位美丽坚强的女大学生,在艰难的化疗之余读完这部书稿,她热情地向我说道:“姚医生,以前的我和林思源多相似啊,你写的大学生活多真实啊,你出版罢,总会有人喜欢的,因为我们80后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颓废放荡,相反,我们和林思源一样,心中也一直有坚持和信仰,我们一直在踏踏实实地生活着呀!”我们时常推心置腹地谈心,面对生死,她一直是坚强、坚定的,即便是被判定化疗无效、再次复发,她依旧积极乐观,开始奔波于角膜捐献的事宜。得知因接受过化疗而不能捐献,她第一次流露出失望和悲伤的表情,但那种表情在我的眼中是如此高贵和美丽,让我深深地感到,我们这一代人,被世人称为“失落的一代”的80后,我们的青春依然闪烁着动人的信仰和美德的光辉。在我最为犹豫和彷徨的时候,我的先生一位身着橄榄绿的军人,带有一点羞腆和坚定地对我说:“也许不会马上有很多人接受你的小说,接受你笔下的林思源,但是不必灰心丧气,当初我可是看了你这部小说才向你求婚的。”我十分震惊,我素来知道先生并不喜好文学,甚至不知道他曾经完整地看完了我的小说。小说里林思源苦苦追求而不得的“灵魂伴侣”的童话,竟然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我的身边!有了亲人和朋友们的支持和鼓励,于是五年后的夏日,应出版社之约,我怀着一种莫可名状的复杂的心情再次翻阅并修改这部书稿。当我读到昔日这番熟悉的文字:“不管是哪个年代,我们都不能拿烈士们的鲜血来粉饰打扮自己,不能让他们在地下都觉得寒心,觉得他们的血是白流了……”,已经不再年轻的我依然被那位尘封己久的“林思源”感动得热泪盈眶。我记得,高中时代的语文老师汤正良老师和欧阳昱北老师曾经这样教导我们写作:“一部好的作品,不仅要有优美的行文,起伏的情节,更要有灵魂,灵魂是作品的核心。”我虚心并惭愧地承认,正如朋友们所批评的,我的文采不够出众,情节不够刺激,角度不够新锐,技巧不够完满,作为一名工作繁忙的医生,写作原本只是一种业余爱好和兴趣,写作水平极其有限;但我必须说,我的作品是有灵魂、有思想的,只要你耐心读下去,总能唤醒一点点年轻时代热血沸腾的记忆,虽不能引人入胜,回味无穷,但至少这些文字不会玷污了你的眼。不论结局如何,2009年的夏日都将是我生命里一段值得纪念的美丽时光,我衷心地感谢给予我莫大鼓励的出版社的诸位老师,感谢曾经帮助我写作和修改的朋友们,感谢一直在默默支持我的家人们,感谢每一个诚心喜欢林思源的读者们。那位相貌平常却真实可爱的林思源此刻勇敢地从我心底深处跳将出来,携着老去的岁月的风尘,在这流火的夏日,与我欣然重逢。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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