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一直没有听说,究竟是谁第一个在湖边发现了莎娜.何因曼的尸体。是威利.奥哈拉告诉我们的,莎娜就躺在那堆腐坏的红色划艇之间的草地上。那里有很多这种红色划艇,每艘一元租给那些想到湖边钓鱼的人。莎娜的粉红色内衣系在她的脖子上,像个蝴蝶结一样。她身上被扒得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而且,和去年夏天死掉的朱莉.皮埃斯科夫斯基一样,她的金色头发也被剪掉了大半。
弗里特街上住的人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就像老爸常说的那样,越想不到的事情就越会发生,而且那是些会改变你整个人生的事情。老爸真是再正确不过了,因为就在他们发现了莎娜的尸体后,我们的每夜节目,像“红灯、绿灯”和“国庆日大游行”这些好玩的游戏就给取消掉了。甚至于在大热天,哪怕脖子后面的头发都快被太阳烤得卷起来了,大人们仍然不准我们去蜂蜜溪里凉快凉快。对我们来说,这些都成了“旧日好时光”就像奶奶常常在嘴边念叨的那样。因为死了一个女孩是一回事,但是死了两个就……每个人都提心吊胆的,猜想着谁会是下一个。只有我不猜,因为我知道,我就是下一个。
那是1959年的夏天。我shisui.nage夏天,住在弗里特街的每个人都开始把家门牢牢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