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余废墨》解题
文字狱与捉巫案
凯撒和剖腹生产
马可·波罗和面条
从罗斯福的“新政”说起
“何不食肉糜”在西方
衣衫认人
夏娃与女娲
一名之立,旬月踌躇
“总统英语”
文化断层与错位
超级市场与自选商场
上城与下城
直译与CHINGLISH
“主义”何其多
数字商标
从希腊合唱队到歌舞女郎
“这才是真货!”
外国洋泾浜
米兰达警告
译名混乱何时休?
垮掉一代与痞子文学
红灯区的来历
私家侦探的别名
MAFIA不是黑手党
汉堡包和汉堡牛排
学些中国近代史知识
新权威主义还是新威权主义?
人文主义与人道主义
应召女郎的演变
三明治发明人另一说
并不是什么新东西
新语录
教父、教母、神父、嬷嬷
OK的用法示范
OK与外来语
时报广场上的大马戏班演出
来自西部片的新隐喻
《时代》、《时报》和“时报广场”
民族,种族,族裔?
“盖世太保”与“克格勃”
tc大西洋彼岸”与“大西洋电话”
二战旧“话”重提
历史的见证人
迷思弗晰
何谓“政治上正确”
外来语的两化
外来语汲取三阶段
陪读英语
为什么说是“非高加索人种”
惟陈言之务去
“修正主义”辨微
从“持不同政见者”谈起
——译余漫笔
爆炸与泛滥
阿O的革命
“主义”薪解
以不变应万变的“民族”
活到老学到老
翻译续书热
“隔都”还是“隔土”?
积习难改译地名
人名的借喻
洋泾浜与拉丁化
“克里斯马”说
英特来客巧
日新月异的美语新词
冷战旧“话”重提
黄色、蓝色及其他
穆斯林不能叫“穆族”
从“白种人的负担”到“天定的命运”
《西滢闲话》续貂
重译《圣经》
西方人文主义与中国人文精神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