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做官：理论篇（第1卷）》发行以后，朋友们见我时谈论最多的就是书中的自序。因为这个自序比较独特，——我在文中的主体部分只讲述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不长，但很有味道、很有启迪作用，大意是说：一个老者，有一天带着小孙子，用一头驴子驮着货物去卖。货卖完，孙子骑驴回，老者跟其后。路人见状，愤怒起来，纷纷骂道：“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让老人走着而自己骑驴呢！”在一片责骂声中，老者与孙子换了个位置。路人见之又责骂起来：“这个老人，真不是个东西，咋能忍心让这么小的孩子走着呢！”老人听到责骂，急忙把孙子拉上驴背。路人见之骂得更凶了：“这该死的一老一少，好狠心、好残忍啊！——一头小小的驴子，怎么能受得住他们……造孽啊，简直就是在造孽！”老者和孩子听到这样的骂声吓坏了，赶忙下驴牵着驴走。路人终于不骂了，——则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一老一少简直就是呆子，牵着现成的驴子却不知道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者和孩子被弄得目瞪口呆，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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