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与你谈一谈,并立即察觉出了差异,犹如一阵风掠过发际。我实在是无法给你写信,而是想出去看一看,当一个诗人刚刚呼唤过另一个诗人,空气和天空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化,这就是鞋楦,这就是相互依存的我们,这就是一份不够吃的口粮,如果你能活下来,并允诺我说我也能活下来,那我们就应当靠它来度过一年,与自己的梦境相反。我在一个幸福、透明,无边的梦中见到了你,与我平常的梦相反,这个梦是年轻的、平静的,并毫不困难地转化成了梦醒。这是在前几天发生的事。这是我对自己和你称之为幸福的那个最后一日,我梦见城里的夏初,一家明亮、纯净的旅馆,没有臭虫,也没有杂物,或许,类似我曾在其中工作过的一个私宅,那儿,在楼下,恰好有那样的过道,人们告诉我,有人来找过我,我觉得这是你,带着这一感觉,我轻松地沿着光影摇曳的楼梯护栏奔跑,顺着楼梯飞快地跑下。果然,在那仿佛是条小路的地方,在那并非突然来临而是带着羽翼,坚定地弥漫开来的薄雾之中,你正实实在在站立着,犹如我之奔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