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价值论》、《文化悖论》、《价值实现论》三本著作二十多年的出版,经历了从“文化价值哲学三部曲”到“大道哲学全书”,再到“文化价值哲学三部曲”的过程。这也算是否定之否定吧。但它不是原地重复,而是在更高层次上的修订再版。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主要是由笔者在哲学本体论上的追求造成的。最初写这三本书的动机,是想把哲学认识论的研究对象由生物物理领域转向并扩大到整个社会文化领域,研究有价值、有意义的文化世界是怎样建构人的价值意识(包括价值思维悖谬)的。做此研究,一方面想解决存在与意识、社会存在与社会意识的一系列中介变量问题;另一方面,想解决人在现实生活中,是通过怎样的文化环境、情境、情势与生活细节发展价值意识,成为意识到的存在者的。这要比德国古典哲学家从“自我”出发,解决哲学知识论或认识论问题,要现实得多,也生动具体得多。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文化价值哲学三部曲”二十多年来才一直广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