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引:怎样“估价”自己?
本卷序:60年写作的艰辛
前30年远避政治
后30年专写政治
第一章 温州小娃
我的“两个”生日
我出生于温州英国教会医院
我的名字
叶家的来历
德国马克与我父亲的故事
“阿桃的儿子”
一座大楼出了两个一级作家
我差一点断了舌头
父亲出任瓯海医院院长
客厅里的一幅难忘的画
“泣告衮衮诸公”
“少将”照片吓走国民党特务
打入我家的“三五支队”
红旗在温州城头飘扬
第二章 文学幼苗
我曾经作文不及格
小诗的发表影响了我的一生
启蒙恩师杨奔
九山湖畔八角亭
金鱼情缘
邮趣
历史和文学的召唤
平生第一次采访
“小书虫”
中了“状元”
第三章 北大岁月
“阶级斗争”第一课──“反右派”
傅鹰领我步入化学之门
化学系是“动手派”
写诗“发烧友”
父兄蒙尘
在“大炼钢铁”的日子里
“战斗在硫酸塔下”
邵阳是我科普创作的起点
第一本书的诞生
千里迢迢回故乡
《十万个为什么》成了“成名作”
我的科幻启蒙
写出《小灵通的奇遇》
拜访恩师高士其
向陈望道先生请教
北大图书馆的灯光
在光谱仪旁度过的日子
怀念北京大学老校长
第四章 电影春秋
有缘千里来相会
第一次见到她
送给她《十万个为什么》
第一次带她见父母
黑色的裙子惹出的“麻烦”
新婚别
杨家的身世
面临人生的抉择
“影片总检阅”
“半路出家”学编导
她第一次到上海
上海安家何其难
500元的房子住了15年
张春桥号召批判“夏陈路线”
一年完成12个剧本
初为人父
突然遭到抄家
“美专”趣话
岳母在苦风凄雨中离世
与考古学家夏鼐的争论
“秘密”重操旧业
居然“研究”起恐龙蛋
从编剧到导演
为毛泽东拍“内片”
不听话的“演员”
拍摄《京剧唱腔音乐》
第五章 荣誉纷至
黄镇部长授予我一千元奖金
《文汇报》最早“发现”了我
当选“先进生产者”
《小灵通漫游未来》走红
方毅副总理的关怀
获得电影“百花奖”
完成第一部长篇文学传记
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拍摄科学幻想影片计划受挫
在钱学森指导下拍摄《向宇宙进军》
进入宇航员训练基地
当选全国青联常委
陈逸飞给我们画速写
车祸使我离开电影厂
还清母亲所有欠债
阳台书斋
在罗布泊追踪彭加木
韩素音关注《腐蚀》
“恐龙蛋”引起争议
我的预言被证实了!
惊险科幻小说引起“争鸣”
《黑影》遭到政治性“大批判”
第六章 华丽转身
在《收获》发表小说《青黄之间》
关于专业作家的大讨论
“考”上上海作协专业作家
“写字师傅”也要评级
写出长篇《爱国的“叛国者”》
我为马思聪女婿找到外婆
我的第一读者
儿子的趣事成为我创作的素材
大儿子曾经做过作家梦
小儿子成了“数学迷”
“太平洋警察”
家里的“总理”
家中“三脚猫”
掌勺之乐
辞别恩师高士其
在“沉思斋”中沉思
着手探索“文革”进行曲
《浩劫》一书在桂林受挫
“四人帮传”相继问世
闯进了中国政治的“百慕大”
在纸上建造“文革博物馆”
长篇小说《重返人间》三部曲
第七章 畅销并盗版着
作家出版社推出《叶永烈自选集》
亲历“深圳文稿竞价”
《叶永烈自选集》热烈的首发式
应聘《中华五千年》系列片总主笔
出任巨片《大闹天宫》编剧
畅销并盗版着
“十指打天下”
卷入签名售书热潮
走进“实话实说”
续写《小灵通漫游未来》
与白岩松谈《小灵通漫游未来》
媒体关注我“细说商品房”
13次成为全国书市嘉宾
担任“送书大使”
冒用我的名字的伪书多达50种
历史的绝响
第八章 三度空间
两大爱好:旅游和摄影
长子率先到美国留学
次子也飞往美国留学
两制三地之家
第一次飞越太平洋
在星条旗下接受采访
在“9?11”发生时赶往纽约
欧洲十国之旅
浓浓的俄罗斯情结
与“乌克兰妹妹”喜相逢
从美国到加拿大和墨西哥
万里赴英伦
来到“相反”的国度——澳大利亚
日本有趣的细节
静静的平壤
深秋韩国赏红枫
关注越南的“革新”
在泰国买T恤
新加坡国小机场大
马来西亚中国情
漫步在迪拜塔前
叹为观止金字塔
走遍台澎金马
海南的“候鸟”
成为“好摄之徒”
第九章 亲历“癌病房”
遐迩闻名的医院
紧张的发条突然松弛
第一次打击
逃脱癌症阴影
癌症阴云再袭来
不得不四处求医
梁启超的肾癌风波
“末代皇帝”也死于肾癌
吴阶平切肾之后依然长寿
入住上海肿瘤医院
癌病房生活素描
这里拒绝红包
生命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下床行走如同“太空行走”
走过风雨,前面就是阳光
形形色色的墓志铭
以近乎“疯狂”的速度“抢点运行”
“续航力”的考验
第十章《钱学森》幕后故事
在北京举行《钱学森》首发式
钱学森不符合我的“三原则”
大病之后力不从心
决意另行独立采访
我写钱学森的三条“准则”
《走近钱学森》受到广泛关注
在北京进行密集性采访
“拼命三郎”式的作家
《钱学森》开始排版
钱永刚极其细致的审阅
对于敏感问题的反复斟酌
在开印前才定下书名
天边一抹亮丽的晚霞
尾声:编定《叶永烈文集》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