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思想的日渐成熟,萨特卷入了各种路线的文化争端与政治斗争中,他凭借着自己的声望与才华,在具体的事件与极左思潮中,全身心“介入”其中。对命运,他很早就看透了真相,他认为,人生是没有意义的,人生是一场悲剧,但我们又不必耽迷于此。萨特自有他的解决方案,那就是:“存在先于本质”。自从频繁加入了关于正义的社会活动后,他便身体力行做一个主动积极的人,并且不断地选择:是做英雄,还是做懦夫;他还不断地行动:为个人所作的选择,承担责任和后果,因为人,就是被自己如此造就的。借此,萨特早就注定了要进入“不朽者”的伟大行列。在萨特一生中,有另一个战场,那就是女人。萨特与他一起走过来的同学西蒙·波伏娃,结成终身的情侣。他们一生都没有结婚,然而,彼此早已成为精神依靠,超越了一纸婚姻形式。萨特对爱的理解,无疑,让人们在感性世界里,又开辟了一个全新的思考角度。爱是统一万物的原则吗?他说:“我与女人的关系一直很好,因为狭义的性关系更容易使主观和客观一起被给与与一个女人的关系。即便你不和她睡觉,也比与一个男人的关系要丰富——如果你和她睡过觉,或者你本可以这样做,那么你与她的关系,就更丰富了。首先有一种语汇,不是语言,而是手和肢体的语汇,面部表情的语汇。至于狭义的性语汇,我且不说。我说语言本身,当你处于一种爱情关系中,并使用它的时候,它便发自内心最深处,发自性器官,这种交融,使我们自己整个人都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