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代新女性”先锋特质最突出的作品与作家。《我快要碎掉了》试图以我们大多数人外化的存在状态:寻与不寻,猎手与猎物,探寻与之或对立或模糊或平行的内心世界。坏坏和走走相遇,一个寻者,一个等待者。他们相恋,交流,写作,倾诉,分手。“这种悲伤是他们两个人的:无法得到爱的悲伤,无法释放爱的悲伤。她就像个溺水的人,双手挥舞,试图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每一段感情其实都是生命的一次充满希望的挣扎,只有这种挣扎才能证明,她还活着。”与中国传统的小说写法大相径庭,走走的写作属先锋式写作,具有浓厚的西方现代小说气质,擅于心灵叙事,它的语言诗意化色彩极浓。她对人物内心的幽微与诉求的展示异常细腻与丰富。她笔下——从文坛现状到社会议题,从个人的成长、家庭、婚姻直到写小说本身,对于当代中国、当下的城市生活以及写作者自身处境的指涉既尖锐又隐晦。就像一些梦境、一些对话、偶发事件、读过的诗歌、看过的小说、一次旅行、某次不起眼的悸动……,会触动我们深藏的真实。《我快要碎掉了》它不只是在讲一个故事,它需要你放下防备、放下束缚、放下犹疑、放下立场,梳理被遗忘或正被遗忘的片段,走进自己,才能走进它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