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挠,无论你怎样痛苦,怎样寂寞,怎样去排解,可心上那块难以触及的地方,还是在痒啊。时间,是一辆在直线上奔向死路的列车,不能回头,不能减速,下一班车里也不会再有你,你只能借助回忆,向走过的路张望,带着浑身的痒一路驰过去了。它像一盏完全不同、风姿绰约的路灯,在脑海里驻扎下来。这些隐秘的小愿望,或明或暗、或悲或喜、或善或恶,就像陈希我笔下围观打屁股的观众极度的狂喜,或者黛琪读出的十五国风里女性的豪放,更直白的是青春不在后对童年时光的津津乐道,你会发现狗子、老猫和黄燎原依然这么天各一方地怀念着青春年少时的那群人,那时的自己。“痒”就是你认命了,强迫自己去相信那不可能,但又于心不甘,只好就像何勇唱的那样:要我冬眠,闭不上眼。痒,是这个时代的一块心病,是这个时代心理底色上的一层,形形色色的人,在酒足饭饱之后,畅谈自己本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而是在另外一方面,拥有着怎样的天赋和梦想。